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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留宿男人在房中!”年福晋带着叶格格还有一群丫鬟,气势冲冲的闯入到凌若的揽月居中。
凌若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分辩,已经被几个丫鬟给抓住。
“福晋,凌若身为四爷的格格,居然不守妇道和男人私通,今日里您若不好好给她教训,恐怕难以对四爷交代。”叶格格叶秀在旁边,煽风点火说道。
她和凌若同为四爷胤禛的格格,虽然都是下等格格,但是多个香炉多只鬼,加上凌若又是宫里头赐过来的人,自然恨不得能把凌若生吞活剥的。
“我并没有留宿什么男人,也没有与人私通。”凌若仰起脸来,眸光中闪过泰然自若。
“凌若,是谁给你的胆子,留宿男人还敢顶撞本福晋?我觉得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年氏冷冷的说道,抬起手来就给了她两巴掌。
凌若哪里受的下这等耻辱,昂首说道:“年福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身为贝勒爷的侧福晋,不查清楚就来兴师问罪,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年氏冷冷一笑:“莫说真的有人瞧见你房间里有男人,就算本福晋真的是欲加之罪,想要你的性命又如何?”
说完,她吩咐丫鬟道:“凌若不守妇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沉河。”
“可是福晋......毕竟她是宫里头赐下来的格格,就这么把她处死,恐怕有些不妥。”年氏的丫鬟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年氏勾了一下嘴角:“那又如何?如今我兄长立下赫赫战功,难道贝勒爷还会因为一个卑贱的格格而兴师问罪于我吗?马上给我带出去,立刻赐死。”
“是,福晋。”
丫鬟们不敢多劝,架起凌若就往外走。
凌若的丫鬟墨玉急的在后面喊道:“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格格,格格是无辜的......”却没有人理她。
这时候,有个男子推开门,从凌若的闺房中走出来,沉声说道:“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那个男子的方向望去......
凌若的脸上也看不出悲喜,其实她的命运,从她进入格格府的那一刻就可以预料到了。
一切,还要从她参加选秀之前说起。
......
康熙四十三年的冬天,京城早早飘起了雪花,细密连绵,一下便是好几天,百姓为避风雪都躲在家中不外出,街上少见行人踪迹,就是摆摊的小贩都比往常少了好些。
城郊南边一处小小的四合院里,一名年约四旬,身着一袭浅紫色旗装的妇人满脸焦虑地在厅中来回走动,不时瞟一眼紧闭的院门。
“夫人,你别走了行不行,我头都快被你晃晕了。”坐在一旁的男子抚额,颇有些无奈地望着那道紫色身影。
妇人闻言脚下缓了些许,但仍是忧急不安,指间那方帕子都快被她绞烂了,“老爷,你说这么久了荣禄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是出事了?要不你去朝上打听打听,再不然找同僚问问也行,好歹你也是从四品的典仪,问个殿试结果总不打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