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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他娘的莫不是跟踪我,不然怎么知道我的车停在这里。
我疑惑地望着安然,她也好像洞穿我的心思一样,鄙夷地看着我:“别以为姐是跟踪你,就你这破样还得瑟个屁啊,想知道你的车位,向停车场的保安打听一下不就行了。”不过说到后边,她的脸颊又出现一阵绯红。
我当时还骂着这里的保安**不专业,这是能随便告诉别人的吗?不过到后来我才知道,安然在打听我车位的时候,用的是我老婆的名义……
我也不废话,三下五除二地拿出钥匙,刚插入车门,车后边就突然冒出个老人。
我一愣:“义父?”
我不知道义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我清楚地看到,义父一出来,安然就有点不淡定了。
首先她那本来轻松的神色一下就变得紧绷,然后拉着我使劲往外走。
“哎哎哎,干嘛呢。”我猜想两个人是不是有点什么误会,这两个可都是救过我的命。义父就更不用说了,养育了我十几年。
“别废话,跟我走。”安然低声说了句。
可是没走两步,身后的义父也一手拉着我,大喝一声:“小正,慢着,别着了妖道。”
然后他随手掏出一张白符,啪地一下贴在我的额头上。
我隐约看着白符上面刻着一个血红“魂”字,接着整个人就混混沌沌地意识不清。
我不明所以,耳边又响起义父的声音:“小正快跟着我,你面前的女孩是个鬼魅,别让他勾了你魂魄。”
而我眼中却模模糊糊地看到,安然一脸着急,然后拿出蜡烛,在我面前一晃一晃。
接着我又听到安然的声音:“蠢蛋,快点跟我走啊。”
我顿时就一阵头大,两边都曾救过我,可是现在那个说这个是鬼,这个叫我别跟着那个,我头都大了。
接着我就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安然想来撕下我的白符,不过被义父给挡住了。
我心里干着急,暗想这两个人都不会害我啊,怎么就打成一片了,可是想说话阻止的时候,嘴巴张张却吐不出任何声音!
而四肢也发麻,动弹不得。
草!说话说不了,动也动不得,老子不玩了,我拼了命挣扎,可是到最后眼皮越来越重,然后脑袋也像灌入铅水一样沉,接着就一头栽到地上,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站着义父正闭着眼默念着什么,一见我睁开眼他就长叹一口气:“呼,谢天谢地,还有醒了,要不然我下去都没脸面对成民啊。”
我一听义父提起爷爷,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对呀,我怎么能怀疑义父呢,再看着义父额上的汗珠,想着我就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大伯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没事,你还年轻,而且那女娃又长得水灵,被魅惑了很正常,不过下次可就要小心了。”义父一脸严肃。
可我怎么也想不出安然要害我的理由,索性就问:“大伯啊,那现在安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