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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许瑟清眸底闪过一抹冷笑:“就凭你主子默认了让你回府,就凭我也是府上小姐。”
入画张了张嘴,对许瑟清的话无法反驳。
而许瑟清明白许怜蕊内心所想,不将入画交出来,她当时就要被罚,像许怜蕊这样的人,一个丫鬟在她眼里又算什么?
“你主子还让你做了什么事?”许瑟清发问。
“我们小姐说了,因为您责罚奴婢,奴婢心生不满。”入画狡辩。
许瑟清凛了凛眸子:“还是个忠心的奴婢!”入画撇向别处,丝毫不将许瑟清放在眼里,不过一个草包,怕她做甚?
“啪。”许瑟清手起杯落,茶杯的碎片撒了一地,在入画和银环惊讶地目光中,许瑟清继续道:“跪上!”
这般锋利的碎片,跪上恐怕膝盖要废了。
入画这才有一丝害怕,身子往后缩了缩:“大、大小姐......”
许瑟清正欲继续开口,只听门外响起一中年女子嗓音:“许瑟清,我们西府的丫鬟,你有资格审问?”
文远侯府简称为东府,勇毅侯府简称西府。两府之间开了侧门进出。
进门的是许怜蕊母亲,人称二夫人,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发髻戴一副红宝石头面,外镶两层金边,走起路时金坠子颤颤巍巍。
勇毅侯还有两个小妾,但都没孩子。
“二婶来了?”许瑟清略抬眸。
许怜蕊母亲身后跟上两个壮婆子,婆子手上各拿一根粗木棍。
看样是寻仇来了。
二夫人抬手指着许瑟清:“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赔钱货,我女儿的脸怎么被蛰的?你怎的这么恶毒?”
说着给两个婆子使眼色,二人上去就要砸,许瑟清沉声道:“我看谁敢!”
“二婶,你女儿自己让马蜂蛰了,与我何干?”她顿了顿继续说:“若你敢动我房间一分一毫,我必让你万般后悔!”
二夫人撇了一眼跪着的入画,入画赶忙求救:“夫人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
“你这个没用的奴婢,怎么护怜蕊的?怜蕊被马蜂蛰的时候你是死了吗?”她上去就撕扯着入画的头发,入画疼的哀嚎。
她金尊玉贵的女儿,将来要嫁皇族的女儿,今日竟被当众蛰了满身包!
“二夫人饶命,小姐被马蜂蛰的事情奴婢并不知道,奴婢让银环绑回府了......哎,不是说携带过毒必死吗?我怎么没事?”
入画这才反应过来,许瑟清笑道:“未亲手接触过毒对人造不成伤害,你心虚,本小姐一使诈就全招了。”
“你说什么了?”二夫人瞪着入画,扬手在入画脸上打了几个耳刮子。
打完又瞪着银环:“你们一个两个下贱奴婢,挑唆主子干坏事,今天就一同教训了。”
二夫人拔下一支簪子扎向银环。
许瑟清前世为给凤衍之对付奸臣,学了几招功夫。此时握住二夫人的穴位,二夫人手上酸痛,她吃痛的向后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