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还是***，他却毫无顾忌地扯开舒暖的衣裳，目光在她已经消了痕迹的***嫩的皮肤上一扫，随即猛地张嘴，一口咬在了锁骨上。
这一口带着惩罚的意味，舒暖闷哼一声，咬着牙死死忍着。
“现在才顺眼……”景昭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可笑声里却满是警告，“你刚才那副样子，以后别在朕面前露出来，不招人喜欢。”
舒暖闭上眼睛，只当没听见。
景昭却一抄她的腿弯，抱着她就往寝殿走。
他抱得不稳，舒暖不得不抓住了他的衣襟，却在下一瞬便被毫不客气地扔在了床榻上，然后结实的身体压了上来。
这种事，一向是不能拒绝的，舒暖叹了口气，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了秀秀的话——前天，景昭在良嫔那里过了夜。
她浑身一颤，猛地抬手抵住了景昭的胸膛。
景昭一愣，打从进宫后，舒暖虽然还带着她一身傲骨，可在这种事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似的纵容，不管景昭在床榻上如何放肆，她从来没有过怨言。
可现在，她竟然推开了自己。
景昭脸色陡然阴鸷：“舒暖，你这是在拒绝朕吗？”
舒暖抓着衣领，摇着头缩到了床脚，她不是要拒绝景昭，只是一想到他身上可能还残留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她就生理性的反胃。
就算良嫔的味道已经洗干净了，可香穗的呢？贴身女官的用处，她比谁都清楚。
可她更清楚的是，不管是在景昭心里，还是客官事实上，她都是没资格计较这件事，可是……至少沐浴过后再说。
她不求别的，至少给她个心理安慰。
“奴婢病了这许久，身上污秽，需要沐浴……”
景昭眯起眼睛，语气发凉：“是你需要沐浴，还是你觉得朕需要沐浴？”
舒暖被戳穿了心思，一时哑然。
理智上她很清楚，如果承认必定会激怒景昭，可情感上她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开口反驳。
她说不出话来，可就在她这短暂的沉默里，景昭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去：“舒暖，朕给你脸了是吧？”
果然是发怒了，看过来的眼神凶悍犀利，像是要吃人。
舒暖逃避似的扭开了头，却不防备一只手伸过来，将她硬生生拽了过去，景昭报复似的将她死死禁锢在身下：“舒暖，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舒暖下意识摇头，可景昭却根本没有要听的意思，他咬牙切齿道：“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朕？！”
舒暖愣住，她知道景昭只是想提醒她现在只是个宫婢，可两人现在的姿态，和景昭那双和齐王极其相似的眼睛，都让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晚上的***。
那是她坠入深渊的起始，也是谢家颠覆的开端。
浓重的阴影笼罩上来，压得她喘不上气来，所有的骄傲和坚持都在这一瞬间散了，她闭上眼睛慢慢摇了摇头：“没有，是奴婢矫情了……皇上请随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