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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站起身来。隔壁街有条小巷子,住里面的人做的是皮肉生意,专门有社会上的混混管着,爷爷从小就不准我去那条巷子晃荡。
我之所以认识刘姐还是因为她们那儿的人有时会来找爷爷想让爷爷给她们开一些能堕胎的药。
老头子向来是不理会的。
刘姐是个不到三十的漂亮女子,按古代的说法就是那条巷子的花魁了,听到我的话后,她笑着说:“没事就不能来坐坐啊?”
“嗨,破医馆有啥好坐的。”我说着给她倒了杯水。
刘姐喝了一口朝门外左右看了一下才回过头来,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俯着身子双手搭在柜台上看着我神秘兮兮地道:“小杰,我听周哥说你们这里有什么诡药,能治百病是不是?”
“瞎说,哪有药能治百病?”我笑着点了一支烟。
她口中的周哥是管着那条花柳巷的混混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上煞气很重。
他之所以会知道诡药,想必是上次那小混混的事情传开了。
刘姐听我一说有些欲言又止,见状我问道:“姐你是不是有事?”
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是这样的,前些天姐接了个客人,这几天总觉得身体不对劲……”
听她说着我渐渐才明白过来,刘姐说那个客人身上有点吓人,身上长着一团一团的小肉瘤,筷子尖大小,当时就把她吓得不轻。
再三确定不是那花柳病之后才和对方做了一夜夫妻,但这时候这些天总觉得身体不得劲,有些瘙痒难耐。
去医院看了,医生只是给她开了点皮肤病的药膏,说什么注意卫生之类的。
然而她涂了药膏,一到晚上还是痒的不行,当下就找了过来让我给看看。
说着刘姐就让我去关了大门打开电灯,也不避讳“唰”一下就将裤子脱了,只穿着条冰丝内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把我眼睛晃得差点鼻血都喷出来了,我连忙退后几步惹得刘姐一阵发笑:“哟,小杰,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我有些尴尬没有答话,只是问她哪里痒。
刘姐指了指大腿根,我眼睛扫过去就见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拳头大小的一片红色凸起,密密麻麻看的有些渗人。
“这看起来就像是疹子啊,没什么大事。”我说道让刘姐穿起裤子转身走进柜台,“最近天气热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抓点药熬熬。”
三两下我就写好了药方,刘姐听我这么一说也轻松了去卫生间方便了一下,出来拿着药方就走了。
至于问诊的钱我也没要,十几块也解不了我的燃眉之急。
就当是做善事!
叹了口气,微信声音响起,我打开一看发现是房东催房租的信息,连忙回了个信息,让他再宽限我两天。
扔掉手机,我点起一支烟看着简陋的小屋,医馆并不算大,除了前边堂屋之外便是我和爷爷的小屋,加上个厨房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