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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两人恩爱之时,沈恩慈没少在他手底下吃苦头,她白天要去脂粉铺子做帮工,夜里回来还得陪着他胡天胡地的闹腾。每回都得哭着叫他“好哥哥”,求着他“饶命”,他才肯罢休。
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子上,沈恩慈既羞又愤,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
这副面红的模样落在萧允洺眼中,以为她在害羞。
他收回眸光,手中的象牙杆羊毫笔轻轻一转,笔尖上的墨汁便咻地一声甩到了沈恩慈的身上,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墨渍。
“嗯?”萧允洺放下了手中的羊毫。
沈恩慈虽然不敢确定,猜测他极有可能是故意的。
他是堂堂太子,甩些墨汁在她身上,她哪里敢怪罪。
“你的衣裳脏了。”萧允洺的声音不辨喜怒,沈恩慈着实猜不出他的心思。
长乐适时上前,恭敬道:“夫人稍候,奴才去库房取一套新衣裳,给夫人换上。”
“不必那么麻烦,”沈恩慈赶紧道,想趁机溜之大吉,“我自己回屋去换一身衣裳就好。”
萧允洺干咳了一声,剑眉挑了起来,长乐即刻会意,笑道:“夫人来来回回地多麻烦,且在书房安心伺候殿下,奴才去去就回。”
“去吧。”萧允洺发了话,算是一锤定音。
“是。”长乐恭敬退下。
书房里只剩下萧允洺和沈恩慈二人。
萧允洺依旧静静注视着她。
窗外春光明媚,窗内美人娇柔。
沈恩慈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
“呆呆站着做什么?”萧允洺缓缓开口,“你是孤的侍妾,难道不懂如何伺候主子吗?”
伺候?
沈恩慈彻底慌神了。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萧允洺吗?他当真需要自己的伺候?
“过来。”萧允洺淡声道。
他的声音很轻,可他是堂堂太子,便是哼哼一声也能吓得奴才们跪一地。
简简单单两个字,沈恩慈却不敢不从。
她竭力不叫自己看向他,低头走到他的身前。
“瞧你的衣裳,弄得多脏。”
萧允洺说着,细长的手指抚上了沈恩慈的腰间。
她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萧允洺就势攥住了腰带的一角,将她的腰带解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沈恩慈身上那件宽松的秋香色春衫随之滑落。
原本解了腰带是不至于褪了衣裳的,只是昨日秦怀音她们买通了库房管事的人,欺负沈恩慈欺负得太狠了。拿给她的衣裳不止老气,还宽大异常,丝毫不合身。
因着这般,萧允洺使力气一拉她的腰带,便将她身上那件既不合身又不好看的衣裳带着扯了下来。
事情太过突然,不止沈恩慈没想到,萧允洺亦没有想到。
春衫落下,沈恩慈身上只挂了一件水红色鸳?s?鸯戏水肚兜。
他是知道她的美的,他也知道她的身姿秾纤得中,修短合度。
但此刻风光尽展现于眼前,又是另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