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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倾心柔柔弱弱的声音传进床榻,盛归宜将薄凉的唇凑到了盛清尘耳畔。盛清尘的肺灼烧的厉害,整个人处于缺氧状态,脑子浑浑噩噩的,只有一道声音似撕破死亡的幕布,清晰透彻的回荡在她的耳畔。
“你瞧,你的好姐姐要仍下你自己个儿逃命去了。”
声音回荡,经久不息。
青竹拦着盛倾心,任由她好说歹说,就是不让她离开。
盛倾心有些恼了,扬起巴掌扇向青竹。
青竹吓得挥舞烛台用力砸去,烛台砸在盛倾心的手上,盛倾心尖叫着跌倒在地。
“你个狗奴才,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她就算是庶女,也是她们这些奴婢的主子:“我这就让人牙子将你卖去青楼。”
“妹妹要将我的丫鬟卖去哪?”
盛倾心的头顶忽然传来一声询问,她被吓浑身一僵,抬头望去,盛归宜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笑容灿若艳阳,好不艳丽。
可盛倾心却忽然感受到了一股锥心刺骨的凉意。
身子更是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三姐姐,你,你的丫鬟不敬主子,理应,理应......”
盛倾心强壮镇定,色厉内荏,可在盛归宜那双氲着笑光的眸子注视下,心中的恐惧越发强烈,竟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盛归宜向前迈了一步,盛倾心此时才看到被她抓着头发,如拽死狗般,被她拖拽着的盛清尘。
盛倾心吓得向后倒退,后背撞在桌腿上,余光瞧见了斑驳在地上一块又一块的深红色污渍。
这是......血迹吗?
盛归宜的房间地上怎么会有血迹!
她忽然抬起头,顺着污渍蔓延的方向望去。
这血迹竟然是从门口一直蔓延到床榻。
滴滴点点。
她刚刚竟然没有看到!
门口地垫下,似还隐藏了一大片血迹。
盛归宜的样子不像是受了伤,那这些是谁的血?
盛倾心不敢深想,越想越怕。
盛归宜顺着盛倾心的目光望过去,瞧见了血迹,狗皮上的血渗进里衣又滴在地上,如此瞧着,到真像是凶案现场。
盛归宜忽然弯腰拿起一个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又从碎裂瓷片中捡起一块最顺眼的,她再次钳住了盛清尘的脖子,将她按在了盛倾心的胸膛。
瓷片顺着盛清尘的肌肤往上滑,最后落在盛倾心颈部大动脉上。
“四妹妹,你猜,人是被割破动脉死得快,还是窒息死得快?”
盛清尘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抵在喉咙的瓷片锋利入刀,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豆大的泪珠噗簌簌的滚落,哭出了一种我见犹怜的娇弱感。
可惜盛归宜不是男人,不吃这一套。
“四妹妹不知道?”
“不瞒四妹妹,姐姐我其实也不知道,不如这样,咱们做个实验可好?我用瓷片割破妹妹的动脉,用手掐住五妹妹的脖子,看看你们谁先死,谁又能撑到最后?”
盛倾心听闻,惊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