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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他伤害我多深,只要一个笑容一句冷漠公式化的问候都能让我再度沉溺。
我早就爱的病入膏肓。
他几乎是我把拖到了采血室。
“抽血。”
粗大的针头冷冰冰
地
插
入了我的血管,可我早就痛得毫无知觉了。
200毫升……
400毫升……
600毫升……
我的脸色越来越白,大量的失血让我有些头晕,全身使不上力气,连护士都看不下去了,“这位先生,已经600毫升了,再抽下去,会有危险的。”
“抽。”
只是冰冷的一个字。
我近乎绝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泪水斑驳,紧咬着牙齿摇头,“阿牧,我刚才来的时候已经抽了200毫升,再下去,我会死的。”
“求求你了,停下吧。”
“才抽了这么点就不行了,你的身体可真是娇弱,看起来是我这些年把你养得太好了,继续抽!”
护士不敢反抗,只能继续抽血,我看到她的手都在颤抖,鲜红的血液从管子里一点点汇聚到旁边的储血袋里,一袋,两袋,三袋……
慢慢地,我感觉浑身冰冷,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整个身子都要瘫下去。
“阿牧……”
我用尽力气叫了他一声。
他烦躁极了,“你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
阿牧,我会死的 。
我没有骗的,我真的会死的啊……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在我昏迷前,我听到了护士大叫了一声,“不行了,已经达到失血极限了,不能再抽了。”
随后一句冰冷的。
“没用。”
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晕乎乎的,胳膊上青紫色的伤口隐隐发痛,护士说怕我撑不住给我挂了两袋葡
萄糖,我谢过她一个人去了收费窗口缴费 ,路过病房的时候,夏微蓝嬉笑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真是刺耳。
回到家简单冲了澡,我便躺在床上无声地看着天花板,床头柜上放着秘书刚刚送来的新的离婚协议书。
昨天牧南行提点了我,我是时候和他的父母见一面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应该知道。可是我若是说了,牧南行只怕是会更加恨我……
我还没想到该怎么处理的时候,就收到了牧南行的电话。
“姜舟,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冰冷的话语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什么?”我顿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还问我什么?姜舟,你真能装。”隔着听筒我都能听到他的愤怒和想要杀了我的心,但是我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牧南行,到底发生了什么?夏微蓝又怎么了?”
能让牧南行这么气急败坏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爸妈知道了微蓝的事情,微蓝在医院里不见了,这件事情不是你还有谁……”
我一下子脑子空了,牧南行之后说了什么,我再也听不见去,直到他狠狠挂断了电话。
我呆愣在原地,爸妈是怎么知道夏微蓝提前出狱的消息的?这件事情就只有几个人知道,牧南行更不可能自己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