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看中了你,你不妨好好把握一下,说不定他就是你的青娃王子。”
“就因为他可能是富家子弟?”
宋恬点头颇为诚恳说:“我妈妈对我说过,婚姻是女人改变命运的第二次机会。”
秦可儿不以为然的笑:“把命运寄托在男人身上,一辈子的时间很长,女人会变老变丑会生病,如果有朝一日,男人厌弃了女人,女人该怎么办?”
第二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周正浩前一晚已经租下一辆小面包车,接上312寝室的六个女孩,一行人兴冲冲前往香山进发。大家都是年轻人,共同话题多得是,一路上气氛十分活跃。
桑丽娜暗暗留心了一下,周正浩对待秦可儿的态度和对待寝室里其他女孩的态度一样,并不见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秦可儿更是坦坦荡荡,既使视线偶尔不经意和周正浩的视线交汇,也只是坦然大方正视,没有丝毫扭捏羞涩;倒是杨帆的目光时不时落在秦可儿身上。桑丽娜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附在周正浩耳旁低声说:“杨帆怎么老看着秦可儿,动机不纯。”
周正浩斜睨杨帆一眼,明显带有警告的意思,杨帆笑着把头一扬,看得更加光明正大。气得杨帆的手用力一握,“啪”一声,花生壳被捏开两瓣,又拿起一颗花生继续狠狠捏,把花生想象成杨帆的脑袋,居然用眼神调戏他未来女朋友,不知道朋友的女人不可欺?
“你在干嘛?”桑丽娜奇怪。
周正浩闷闷说:“花生壳太硬了,我剥给你吃。”
“真体贴!”
“太浪漫了!”
“好温柔!”
……
几个女孩子起哄。
桑丽娜低头抿唇偷偷的笑,心里好像灌了蜜一样。
“呕——”一个作呕的声音不适时响起,众人注目之下,姜兰脸色发白,“对、对不起,我、我有点晕车,呕——”
秦可儿迅速拿了一个方便袋递给她,“别紧张,想吐就吐吧,吐出来会好受一点。”
姜兰一吐不可收拾,吐到最后,已经没有东西可吐,只能痛苦的干呕,秦可儿坐在她身边,轻轻拍她的背,替她顺气。
“天,”桑丽娜说:“姜兰,你怎么从你老家来到北京的,难不成是走路?”
姜兰吐得有气无力:“我、我先搭摩托车到城里,再坐火车,这两种车我不会犯晕的,呕——”
车内开着空调,窗子密闭,呕吐物的怪异气味充斥车厢里,有几个女孩悄悄皱起了眉头,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就把窗子打开了一些。虽然已经是九月份,临近中午的气候仍然稍显炎热,一股热浪从窗外窜入车内。
姜兰更加内疚,眼圈通红,惨白的脸色已有些泛青,十分难受的样子。
秦可儿求援的目光望向周正浩,他马上会意,走到驾驶座旁低声和司机说了几句话。很快,汽车靠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