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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么想着,玛尔富莎就踩着高跟鞋,轻唱着M郊外的晚上(R国民歌)出现在我的正前方,而且尴尬的是她还认出了累得失去了灵魂的我。
“天啊,我亲爱的斯多,你在干什么呢?!”她的反应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是不是又背着你哥出去干坏事儿了!”女士看到我现在的状态后,似乎很生气。
我哭丧着脸,生无可恋地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啊,你们医院的胶囊(也就是电梯)罢工不干了。”
谁知听了我这话后,玛尔富莎更不高兴了:“什么,才这点儿距离就不行了?我今天上下楼梯了五次呢,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脆弱吗?”
当时我内心的泪水已经充满了整个贝加尔湖了,我想我已经是一个丢尽R民族颜面的废熊了,好吧,早些年就已经丢掉了。
“我尊敬的谢尔盖耶夫娜女士,”我哀嚎道,“做一个一天到晚坐在桌前面对着一堆纸质材料的研究员真的不容易!”
果然,在听到我称呼她的父称时,玛尔富莎就消气了(在R国,对老一辈的人使用父称是对对方的尊重),她伸出手,将我拉了起来:“要是我的小伊万像你这么弱的话,我肯定会三个月都不理他。”
我突然很后悔我之前三个月都不去健身的行为,当然我也为玛尔富莎的温和而感慨,如果是我老妈的话,她肯定会连骂我三个月不间断。
“说吧,这次又是哪儿出了问题?”把我带到诊断室后,玛尔富莎打开了医院电脑系统,开始对我进行询问。
我把早些在家时就已经想好的谎话搬了出来,我扶了扶额头,答道:“今年大概二月初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开始出现轻微的贫血,当时我并没有在意,但后来贫血的现象越来越频繁,就在这最近两个星期,状况已经严重到了每间隔两个小时左右就会贫血一次,而且每次发作时间都会有一定的延长。”
玛尔富莎皱了皱眉:“你的病情这听起来挺严重,要不我给你抽个血检查一下红细胞的含量?”
??????我慌了,抽血这事儿可万万使不得啊,我故作疲惫地摇了摇头,说:“算了,你给我开点儿药就是了,我回家休养一下。”
“好。”对方答应得十分干脆。
就当我冲到脑袋上的血总算又回到了心脏时,玛尔富莎女士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耸人听闻的话:“你是不是又天天去麦当劳买快餐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贫血的一大重要因素就是缺乏一些重要的微量元素,”医生女士幽幽地说道,“你要不是去吃快餐了怎么会缺乏营养元素?”
我耷拉着脑袋,无奈地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我也没办法啊,我每天六点就要起床,中午只能休息一个半小时,我得赶时间呀!”
对方很严肃地说:“斯纳多特,我记得上次跟你说过,不能经常吃这些垃圾食品,你现在还年轻,勉强撑得住,但要是你老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