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祁包子听完反而哭的愈发厉害,安晴歌只好接着哄,“怎么啦珩儿?”
“皇祖母骗珩儿!”祁包子抬手抚下脸颊的泪水,啜泣着说,“皇祖母昨夜来乾霄殿没有陪珩儿!”
安晴歌不禁有些无奈,这祁御珩未免太黏人了些。
祁包子缓和了会儿情绪,又道,“皇祖母昨夜来乾霄殿是来陪父皇批奏折了,珩儿都看到了!皇祖母是不是不喜欢珩儿了,皇祖母是不是更喜欢父皇了……”
安晴歌沉思片刻,耐着性子解释,“皇祖母对于你父皇吧,是对儿子的爱,对珩儿,是对孙儿的爱,这俩都是对孩儿的爱,珩儿你看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皇祖母不偏心的,知道了吗?”
安晴歌似乎已经深得皇太后这一角色的扮演精髓,此刻真的像是一位皇太后般在此哄着可爱的孙子。
祁御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稚拙清亮目光顺着安晴歌的背后看去,她略一皱眉,总觉得背后一阵阴凉,转身看去。
“皇帝来了?今日没有大早朝么?”她猛然站起,却感觉有些不适,随后又悻悻坐下。
“巳时了。”皇帝回安晴歌三字。
“啊……哦这样啊,时候也不早了……”安晴歌只觉尴尬,连忙补了一句。
皇帝抬了抬眼皮子,越过安晴歌去抱祁御珩,“确实还早,太后大可继续休息。”
“再过数日便是星宫宴了,太后早做打算,莫要折了皇家的颜面。”
皇帝抱着祁御珩欲要转身离开,,末了,又转身回来,“娘娘最好清楚自己的本分,莫要愈距。”
直到祁殊辞带着祁御珩拂袖离去,安晴歌仍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花则是扶着安晴歌往寰宁殿走去。
“太后娘娘莫要动怒伤着身子,皇上常常这样,待几日就好了。”
小花扶着安晴歌,满目愁容,只觉太后与往常不同。
安晴歌将肩头的黑色衣袍拢紧了些,“星宫宴是什么??”
“占卜南商国运的盛宴,届时,四方王侯都会赶去呢……”此刻小花的眼眸亮了起来,与安晴歌解释着。
“好吧,有点冷,小花,你以后要多同哀家讲讲以前的事,哀家真的是不记得了。”安晴歌脚底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
“是,太后娘娘。”小花低眸应道,顿了顿,继续说着。
“太后娘娘二十余三,皇上二十余九。”
“慢着!你是说,哀家比皇上年龄要小?还是小了……六岁?”
安晴歌眨了眨双眸,打断小花的话。
小花看着安晴歌,点头。
“五年前先帝驾崩,翌日皇上便奉旨登基,可是登基当日,先帝帝后仪宁皇后自缢而亡,皇后自缢半日后,摄政王便宣读了先帝遗诏,册封了太后娘娘你,只是……”
“如何?”
“只是……”小花近了几分,压低声,“奴婢听闻宫中传言,仪宁皇后是被逼自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