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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突然就要走?她明明都能感受到,赵晟方才已然动情。
若是今天圆房不成,岂不是还要继续纠缠……
正想着,门口就传来嫡姐包晏秋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怎么回事?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包暮烟委屈地拢了拢衣襟,不说话。
可包晏秋看着她桃红的面色和肩头妒火更甚,大步上前质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包暮烟笼紧外衫,低声说:“没有,隔壁耳房传来声响,世子被打断,就走了。”
她抬眼看向包晏秋:“嫡姐方才,是在隔壁吗?”
包晏秋气焰顿时熄灭,沉默了几息生硬开口:“滚出去!”
包暮烟抿了抿唇,默默起身出去了。
翌日,包暮烟就听说赵晟因公办差,要离京数日。
洞房的事只能搁置。
包暮烟暗暗松了口气,脑海中却时时浮现那晚的画面……
她心里本就燥,偏偏嬷嬷仍要每日给她送药来喝。
哪怕只有微量,也让她动情不已。
如此过去几日。
这天,包暮烟刚刚喝了药。
就有个侍女过来通传:“烟姑娘,二公子回来了,请您过去商量婚事。”
屋内,包暮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一阵阵涌起热潮,怎么好去见赵天璟!?
可赵天璟喜怒无常,她也惹不得,只能勉强撑着身子跟着侍女过去。
他们没拜堂,商谈婚事需要隔着屏风。
包暮烟想着,左右见不到人,她兴许能蒙混过关。
平澜院。
包暮烟进屋,透过屏风,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书案前,似乎在写着什么。
赵天璟的声音懒懒传来:“过来,看婚帖。”
他的声音也和赵晟几乎一样,这让包暮烟又想起了那晚的画面,心跳得越发强烈,胸前一阵阵饱胀。
“……是。”她不敢拒绝,挪着步子过去。
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腿脚软得厉害,亵裤的摩擦更是让她想要发疯。
赵天璟坐在书案前的轮椅上,正提笔写婚书,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凑过去,见到那张和赵晟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可一想起赵晟,她身体里的药效又像是浪潮一般涌上,连呼吸都像轻喘。
耳边,却传来赵天璟狐疑的声音:“你很热?”
包暮烟一惊。
哪怕她脸上已经布满潮红,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不清。
却还是强忍着难受摇头:“没、没有……”
赵天璟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喜帖递给她:“瞧瞧。”
包暮烟咬紧了唇去接,骨节分明的大手和她手无意触碰的刹那。
她浑身猛地一颤,腿一软,就直直跌进了赵天璟的怀中!
“啊……”包暮烟惊喘一声,本就一片泥泞的地方竟直直坐在了赵天璟不能人道的地方。
她浑身猛地颤栗起来,下意识抱住赵天璟的肩,下裳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