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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敌搓动着手指。
严治乔带队欺负对自己有恩的苏家,还是两位老人和一个残疾,这无疑触犯了他的底线。
想到此处,王牧敌沉声说道:“跪下,给苏家人磕头道歉!”
严治乔闻言,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捂着小腹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让我磕头道歉,我没听错吧?哈哈哈哈——我说你是来搞笑的么?”
嘭!
突然间,一声闷响。
只听严治乔的声音随之戛然而止。
再看过去,人已经飞出了十米开外,砸在苏家别墅的院墙之上。
严治乔嘴角流着鲜血,面容因疼痛而显得格外狰狞。
在场众人,却是没人看到发生了什么。
只是当大家的目光转向王牧敌时,オ发现他正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些由退役雇佣兵组成的保镖们,无一不是愕然失色。
这是一种什么恐怖的力量。
又是一种何其可怕的速度。
久经沙场,经历无数杀戮鲜血的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
或许,这一切只有那位传说中被称作牧王的一代将主,以古武传承之カ,方可做到吧?
只是,他们并不能将眼前的青年,与那位传说中的世间传奇联系起来。
至于古武,存不存在,他们并不知晓。
传说毕竟是传说,其真实可信的程度,还有待商榷。
可,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击,王牧敌只用了半成实力。
若是全力以击,严治乔此时早已是化作齑粉。
王牧敌蹲下身去,扶起了韩文琴,道:“阿姨,起来吧,地上凉。”
“哦,好,好的!”
韩文琴显然也是懵了,似是忘记了自己为何在地上,机械般的从地上爬起。
王牧敌笑了笑,那笑容极其温和。
一个笑容,似是冬日暖阳。
这笑容,像是给苏家三口人吃了颗定心丸一般。
以至在这个瞬间,他们忘记了恐惧,心里万分踏实。
严治乔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扶着院墙支撑着自己勉强站稳,腹腔的疼痛让他一阵剧烈的咳嗽,捂嘴吐了几口鲜红的血液。
看着手心上的鮮血,严治乔双目狰狞,冲着那群愣在原地的保镖们吼道:“你们愣着干什么,都是吃干饭的吗?把这个多管闲事的给我照死里打!出了任何事,由我严治乔承担!”
保镖们闻言,相互间对视一眼。
虽然对手表现出来的实力强大,但此刻若不出手,一群人怕一个年轻小伙的事情传了出
去,今后就大家就都没脸在这丰都市混下去了。
何况这群人做雇佣兵时,本就是战友,相互间的战斗配合十分默契,真的联手起来,其战斗力轻易可敌百人。
他们自信不会输给王牧敌。
眼神交流完毕。
保镖们再无顾忌,朝着王牧敌挥舞着拳头冲了过去。
嘭!
嘭!
嘭!
不知多少闷响声在这一刻响起。
前后不到十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