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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我这么大年纪了,不说谎的。"
我不禁的就害怕了,竟然冒了汗,对于这种东西,我确实是忌讳的,毕竟上面有人命。
我犹豫了。
"我看看。"
"自己拿。"
我走到架子那儿,犹豫了一下,把刀拿起来,古怪的刀,一面刃,刃闪着光,其它的地方都有锈,有的地方被锈出了小坑点,麻麻的。
"这刀也没有保存好,都锈出坑来了。"
"孩子,刀主要的部分是什么呢?"
"刀以刃重,人也信重。"
"那不就结了吗?"
这老头到是说得没错。
"多少钱?"
"小伙子,这是赊店。"
我愣住了,我确实是看到了赊字了,那个木头牌子吊着,随风转着,那牌子很老了。
"您的意思是先不给钱?"
"对。"
"我有钱。"
"不,有钱也不要,等我要的时候,自然就会找你要了。"
"也行,多少钱?"
"没有价格。"
"到时候你跟我几万,甚至是十几万,我就得哭了。"
"不会的,我想要的时候,你是绝对能承受住的,不会影响你的生活,我所要的不是钱,是你生活中,或者是什么的某一部分,就是说,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我听得明白,这是一个不错的生意。
"写一个字据吧。"
"没必要,我想找你的时候,就找到你了。"
"我还想选一件。"
"不,这一生你只能在这店里选一件,选一件实物。"
我愣了一下,这就是规矩。
没有字据,就凭一句话,这有点让我心里发毛。
我拿着这把奇怪的刀要出门,老头说,送你几句话。
【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独狼只向前,一给(同己)人生一亩田,一我一你总有嫌。】
老头说完,古怪的笑了一下,有点意思。
我出来,想着【一把怪刀命枉然,一命独狼只向前,一给人生一亩田,一我一你总有嫌。】,这到是实话,有点哲理性,看来老头还是有点文化的,出口成诗。
我返回市区已经是晚上了,找个地方吃口饭,就回家了。
我住在一个小区,自己住,在一家矿区的报社工作,还算安然,就是没有找到对象,二十八岁,大龄了,自己有的时候也特么的着急,我的后妃在哪儿呢?
上班,编辑稿件,我是一个文化版的编辑,编辑小说,诗歌,散文一类的。
我喜欢这个工作。
到中午,我的工作完成,吃过饭,我想出去逛逛,报社离矿务局的旧货市场很近,我总是喜欢到那儿逛逛,那些旧货总是隐藏着什么秘密一样,吸引着我。
任总走到我的旁边,把我编辑的稿子一摔。
"你瞎吧?错字好几个。"
他转身就走了,留着一个辫子,他是诗人,而且很著名的,世界各地发诗歌,诗写的非常的好,我喜欢看,但是我不喜欢这个操行,我在背后比划了他一下,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