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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拿瓶子从白鸡体内挤了白瓶子鸡血,然后用另一只瓶子装了一瓶狗血,法师用鸡血在红纸上给我们每人画了一个符,说是有避鬼驱邪的作用。洞很深,晚上的气温已经很低了,很奇怪的是风从洞深处往洞外吹,而且带来的寒流比洞外的气温还要冷。头上的矿洞把整个洞照的很亮,莲社七祖的雕像在前面露了出来,唐法师说小时候听家里老人说起过白莲教和着莲社七祖,但是在县里没有听说过哪里有关于他们的遗址,想必当年都被清廷全部消灭了吧。至于七祖中间那个人,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是谁,但是从他背上背着的盒子上的字来看,他或许是白莲教领袖之一,要不就是朱明后裔。
“听说白莲教是佛教分支,以前不相信,现在看来他们真的是从佛教中分裂出来的,只是最后变成了‘邪教’。”
老戴是佛教徒,自然知晓一些佛教传说,而且他一向对满清朝廷抱有无限的好感,所以把白莲教说成邪教也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意在宝藏,对白莲教的宗教性质不感兴趣,所以我们继续深入洞穴,朝着宝藏前进。洞里的水晶被洗劫一空,看来这几天那帮人也没闲着,犹如蝗虫过境,什么都不愿留下。
“他们连这玩意儿都带进来,好强,号奢侈啊!”
阿贵在地上捡到好些带颜色的光盘,啧啧称奇。不过我也很纳闷,他们这是来探险寻宝的还是来旅游的,看这阵势起码还带有电脑吧,难道对付鬼还用得着电脑?地上还有一堆吃剩下的事物,非常之丰盛,比起我们的干粮罐头来确实是奢侈到极点。
“不对呀,这明显不是一拨人,你看这些烟头,其他的都是玉溪,唯独这五个黄果树。”
阿贵是个老烟民,做事也一向仔细,俗话说黄果树一般都是农民工抽得专属烟,和玉溪比起来就不知道差了几个档次,如果是一批人,没道理其他人抽玉溪,他们五个人抽黄果树。
“应该是老赵,我们一起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他在下水道一个人先跑了,其他四个人应该是他找的帮手,兄弟们注意些,自己留个心眼,现在洞里的形式越来越复杂了。”
我们一直走了几个小时才真正进入洞穴的深处,面前出现了是对条岔路,而且每条路都很深,探照灯的光都不能找到尽头。
“走哪条路?”红仔问我。
“看看他们走的那条。”
我发现每一条路都有脚印,脚步一直延伸到很深,而且只有进去的脚步,看来他们在这里分开了。
“要不我们也分头行动,谁要事先找到宝藏就在电话里说一声,然后我们大家再汇合。”
“不行啊,万一碰到危险怎么办,人少了我怕应付不过来。”
“要是碰到老赵和另一帮人怎么办,我怕他们会下黑手。”
最后大家决定都走一条路,这样一来如果有危险大家人多也方便照应,我们选择了中间最宽的那条路,因为法师们说宝藏搬运的时候需要运输的工具,路宽才方便工具同行。就这样,我们一行人走进了岔路中的一条,尽头究竟有什么在等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