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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还天真烂漫的叫我记得回来给她带零食的女孩,现在却了无生气的躺在我面前。
一双毫无焦距的眼睛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嘲笑在怨恨。
稚嫩的身体被血染红,被白浊弄脏。
我听不到猴子的大笑和玉老板的咒骂。
脑袋里全是小伶的哭喊和绝望的求救声。
‘啪!’
一叠钱被扔在了我面前,猴子的脚在我面前站定,声音高高在上:“带上这些钱,把这小家伙送去医院吧,别一回就玩死了……话说你妹妹的味道还真错,简直就是极品!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离开了。
整个后院就只剩下我压在喉咙里的呜咽。
小伶动了动满是血的手指,放在了我的眼睛上。
气若游丝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我的耳朵,扎在我的心里:“哥哥,你别,别哭……”
柔软温暖的小手,冰冷而僵硬。
我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几乎要崩溃。
有人进来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根本顾不得屈辱,顾不得愤怒,将地上的钱捡起来,抱起软踏踏的小伶就朝后门跑。
我要去医院!我要带小伶去医院啊!
人流不息,车来车往,却没有一个肯因为我和满身是血的小伶停下脚步。
我在街上拼命拦着那些出租车,甚至挥舞着手里的钞票,他们都只是惊恐或慌乱的看我们一眼,迅速离开。
这让我绝望。
我大声嘶吼着,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一直到我几乎快要虚脱,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我面前。
车窗要下,露出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来。
“上车,我送你们去医院。”
我愣了愣,根本顾不上这是不是接下来的又一个圈套。
小伶的身体已经变冷了,再拖延下去,可能她真的会……会死。
上车后,我才发现开车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车技是与外貌及其不符合的凌厉,一路风驰电掣的到了医院。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身份,对着一个小护士说了两句话,小伶就被直接挂上点滴推进了手术室。
看着大门在我面前合拢,我脱力的跪在地上,满心茫然。
“你身上的伤很严重。”那个女人走到我身边,声音温软:“先去包扎一下吧,你妹妹会没事的。”
我木然的点点头,跟着她进到一个小房间里,任由一个护士处理身上新添的伤口。
在这期间,那女人和光头在一边低声交谈,偶尔能听到‘没错’‘试探’之类的字眼。
我没在意,满心着急的等着小伶出来。
手术一直进行了三个小时,她才被慢慢的推出来。
虽然依旧脸色苍白,但已经好了许多。
“患者阴道撕裂严重,并且伴有一部分发炎的可能性。”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满脸鄙夷的看着我:“身上多处外伤,虽然已经缝合,但是需要住院观察半个月左右。”
我看他眼神就知道他误会我了,却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