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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崇德,周善人告你挑逗引诱他家喜凤,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李富田当堂变脸,转向威严询问。
谢崇德心想:“喜凤真心喜爱我,我怕招惹是非,已处处回避躲让,但还是羊肉不曾吃,白惹一身骚!”
“谢崇德怎不答话?”李富田威严追问。
谢崇德被周喜凤一片赤诚感化,此时没听见追问,还在不知祸福利害天真幻想:“既然已经扯上公堂,不如借此机会拼搏一番,承认有这一回事,周何两家都是有名望和地位的人,知道我和喜凤好上了,顾及面子,也许何家的人就会死了这条心,不娶喜凤;周善人不可能一泡屎不臭故意挑起臭,这样也许坏事变成好事,反而促成我与喜凤的这桩婚事。”
“谢崇德答话!”李富田愤怒吼叫。
谢崇德被吼叫声惊醒过来,打定主意,脸露真诚之态坦然相告:“并非我有意挑逗勾引喜凤,而是喜凤真心喜欢我,我们两情相悦、相互爱慕。所以喜凤才向她的父母要求与何家退婚,请保董大人成全。”
“哼哼哼”李富田发出几声冷笑挑拨:“何乡绅,谢崇德要夺你家儿媳妇,请我成全,于情于理都该帮忙。”
“怎么于情于理该帮他的忙?”何鑫雷不明白质问。
李富田闪动鹰眼环视左右,眼光最后落到何鑫雷身上,继续用挑拨离间语气说:“何乡绅,谢崇德刚才明说请我成全,于情于理我都该帮忙,于情者,两个年青人两情相悦、心心相印;于理者,谢崇德是我八树坪保的乡民。”
“这样的情理说不通!”何鑫雷不服气愤怒吼叫。
李富田阴森森地劝说:“我知道你满怀希望而来,告状在先,不如知难而退,听本保董相劝如何?”
何鑫雷抬头盯住李富田说:“李保董,这样说来不公!”
“本保董怎么不公?”李富田假装不明白反问。
何鑫雷振振有词辩白:“于情于理都不能满足这对狗男女的无理要求,于情者,周家喜凤与我儿金生订婚在先,不该棒打鸳鸯;于理者,我儿与喜凤,经媒妁之言,尊父母之命,并非私下苟合。”
“嗯,说得好象有理。”李富田似被驳得无话可说。
何鑫雷进一步恳求:“请李保董务必主持公道。”
“何鑫雷,我没抢夺你家儿媳妇!”谢崇德急得大吼。
李富田装出满脸正相、慢条斯理说:“天下公道不过在于一个理字,我所说情理,反被何乡绅之凛然正气驳倒,何乡绅说得有理。”
“就看李保董怎样主持公道?”何鑫雷进一步*近。
李富田摆出一本正经相:“好,且看本保董秉公断理。”
两边对坐的原告、被告张耳静听。
李富田极其阴险下判:“众人听到,此事源于谢崇德恶意搅散周喜凤与何金生的好姻缘,行欺骗勾引私通之实,已构成破坏婚姻罪,致使两家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