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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霖神色一僵,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的脸。
片刻,他哂笑一声:「别闹。]
他笃定我离不开他,所以我的情绪无关紧要。
我推开他,从抽屉里拿出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递给他,轻声说:「我认真的。
协议最后被他撕碎丢进垃圾桶里:「你醉了,今晚好好休息吧。」最后,闫霖摔门而去。
他走后,我打车去了酒店,因为不想再躺在那张床上。
可能是真的累极了,我倒头就睡。
第二天傍晚,我才打车回别墅。
远远便看见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的人。
看见我的那一刻,他有些愣神,过了几秒才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嗓音有些沙哑道:
「昨晚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眼睛有些红血丝,青黑的胡茬也没刮。
这是一夜没睡担心我吗?
他和时文打情骂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淡声道:「有什么事?」
他一噎,垂眸点了点头:以后别让我找不到你,我会担心的。
「昨晚我说的话,你考虑得怎样?」
[什么?]
他像是不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离婚。」我一字一句说着。
他盯着我愣了几秒,而后冷冷道:「求之不得。」
闫霖像是气得不轻,咬牙切齿给我让道。
我径直上楼收拾东西,说来东西并不多,他也没给我买过什么礼物。
我也不会带走他送的东西,只拿我该得的。
离开前,我颇为感叹地看了一眼住了五年的房间。
旋转楼梯的入口处,闫霖坐在沙发上,我们隔空对视,他向来克制矜贵,此刻指尖却捏着烟,地上散落着几个烟头。
我站在他面前,他抬眼看着我冷笑。
「离婚协议书……]
没等我说完他大步上前,一脚踹翻了我的行李箱。
弯着腰一把将我扛在肩头往房间走去。
[闫霖你是不是有病?放我下来!]
[我有没有病,你待会就知道了。」
我奋力挣扎,但终究抵不过成年男性的力量。
得逞后,闫霖戏谑玩味地在我耳边轻笑。
我气得发抖,用力抓他,打他,可他无动于衷,甚至愈加兴奋卖力。
身体逐渐违背意志起了反应时。
他恶劣地在我耳边低喃:
[你看,你不挺喜欢的吗,嗯?]
羞耻感袭击着大脑,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像蓄满雨水的水库,大闸打开了一条小缝,倾泻而出。
他吻上我的泪痕,语气缱绻:
[大声点,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