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蝴蝶飞舞是男的？”许华看向方伟杰，他的打字速度很快。
“废话！网上没有真名，看，蝴蝶飞舞他出现了。”
方伟杰伸出手指指向‘蝴蝶飞舞’的头像，他的头像在动。
“我要回应他吗？”许华在问方伟杰的意见，她扭过头来看向还在打字的方伟杰。
“你把自己当成是周鑫，你和他谈一谈。不过有一件事你要记住，你要配合他，他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对话时间子或不要超过五秒钟，这个人很狡猾，会对你猛追不放。”
方伟杰也扭过头来望向神色凝重的许华——他停止了打字，在看‘蝴蝶飞舞’在说什么，他在教徐华学周鑫的语气：“对，你要委婉一点，相信他，对，答应他，对。”
方伟杰碰了一碰许华的手指，他还在教许华怎么样回答‘蝴蝶飞舞’。
“他叫我明天晚上在大广场等他。”
“答应他。”方伟杰俯下身来看QQ里的内容，他的左手搭在许华的肩上。
许华有一阵的欣喜，她很喜欢方伟杰这个动作。
网吧里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许华不再在想这些莫名奇妙的感觉。
“这个‘蝴蝶飞舞’太狡猾了，立刻把QQ关掉。”方伟杰在低喊，他回到座位上。
“他已经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周鑫了，他刚才是在试探你。”
“这个‘蝴蝶飞舞’真的是这么狡猾吗？我想见一见这个人。”
许华对这个网名很感兴趣，她越来越觉得周鑫的死让这个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你想见他？不可以，这个人是骗子，我敢肯定。”
方伟杰边在玩游戏，边在对许华说。
“你敢肯定吗？也许这个玩游戏文字的人不是骗子，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他能够从文字里就猜出你是谁了，他居然知道我不是周鑫，是另一个人。方伟杰，你不觉得这个人很有趣吗？”
“我••••••”方伟杰没有说下去。
“对了，你会拍恐怖片吗？是做男主角。”许华换了一个话题，她直视着方伟杰。
“恐怖片？我会拍，因为有酬劳！”方伟杰看向许华紧张的表情，这一表情在不断地变化。这个人真的怪，难怪她连鬼都不怕。
这个人很特别，上一次在走火通道里遇见的许华开始，方伟杰非常愿意和她呆在一起。
“你是冲着钱来的？”许华再凝视着方伟杰。
“对，是的，没错，我现在需要钱。”
“你不是也反对拍恐怖片吗？你不是••••••”
许华也说不下去了，许华再次感到漠然。
网吧里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有人在闹事，两个凶凶的男人拿着木棍进来，其中一个在大喊：“谁是老板，出来！”
方伟杰和徐华同时站起来，相互看着对方。
“我是老板，怎么了？”老板从收银台里出来。
“老板，把方伟杰交出来。”
“我就是方伟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