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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少又是谁?
南桥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甩甩脑袋,却被人用力一推,身下似乎是软软的大床。
“展馨……展馨?”
房间里灯光昏暗,回应她的只有浴室的水声,南桥揉了揉突突跳得厉害的额角,开始自己脱衣服。
等到脱完,人已经断片睡着了。
郁岑然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的女人,黑眸一紧。养了顾巧巧这么久,他从不留她过夜,这是他的规矩,以顾巧巧的性格,断然不会这么不知分寸。
那这又是谁?
他伸手捞起一件女人的衣服,一股刺鼻的酒味儿袭来,叫人烦躁。他把衣服一扔,床上的女人这时嘤咛了一声,声音娇柔带着醉后的媚意:“郁岑然……”
她认得他?
郁岑然走到床前,拨开女人挡在脸上的头发,眼眸一紧。
她不是顾巧巧!
郁岑然坐下来,手指轻抚着南桥的脸蛋,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开,她给他的感觉那样熟悉。他喃喃的,叫住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南桥……”
南桥觉得头疼,睡梦里反反复复的有熟悉的声音在说话。
“你要是有南桥那么好的命,一辈子遇上一个郁岑然就够了!”
“南桥……郁岑然……”
她分明不认识郁岑然。
梦里有人在亲吻自己,温柔缱绻又隐含着即将爆发的力量,南桥热得好像置身锅炉之上。
夜,还很长。
南桥醒转过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几点,房间里弥漫着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厚重的纱帘前堆积着亮眼的光。
动了动身子,却是极致的疼痛!
“呼。”南桥轻哼一声,嗓子却是沙哑的。
惊觉自己一丝不挂,南桥坐了起来,再看看自己,这副形象……
昨晚……
她做了些什么?
“醒了?”
特属于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郁岑然一身白色衬衣黑色长裤,干净整洁,正坐在床边,一脸暧.昧的看着南桥。他手里把玩着南桥的头发,见南桥睁开眼,闻了闻她的发香,打趣道:“这么多年了,你对洗发水的偏执还是没变。”
“你是谁?”南桥抱紧了被子,端详着眼前的男人,她对洗发水味道的选择有偏执,不能太浓,不能太淡,总喜欢挑兰花香的,这些,极少有人知道。
该死!
她头好疼!
郁岑然前倾的身子变得笔挺,他理了理领口,凝视着南桥的脸,她的脸上写着大大的陌生,她忘记他了!意识到这一点,郁岑然危险的眸子半眯起来,问道:“你是在说,你忘记了我?”
南桥有些莫名其妙,身上难堪的疼痛让人火气陡然攀升,她稀里糊涂被人碰了,醒来被人质问忘了他?南桥不答他的话,语气已经很生气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刚好问了我想要问的问题,你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他戏谑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疏冷又淡漠。郁岑然显然是不相信的,不相信南桥会真的忘记自己,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