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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叙,你到底在说什么,昨夜,明明是你要了我一整晚啊?”我委屈的哭喊着,一边伸手想要去拉住何叙。
何叙悲呛的一把甩开我,目光盯着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暴躁异常。
“乔宛宛都这会了你还想演戏,我他妈的都不该见你迟迟不回包厢,发疯似的找你一整晚,结果你却在这跟野男人风流快活,真真是叫我惊喜万分呢!”
见他一字一顿声嘶力竭,我的心就越沉越低,一股冷意从脚底一路蹿入心肺。
昨夜。
一定是昨夜。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昨夜,闺蜜朱雅婷邀请我们夫妻去参加她的生日聚餐,吃完饭后,雅婷提议大家去ktv唱歌。
我本来是不打算去的,还是何叙体贴得跟我说,结婚这么久也没陪我出来玩,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也委屈了,喝喝酒唱唱歌权当放松放松,反正明天也不上班。
我素来没什么酒量,喝了两杯红酒后,我就头晕恶心的厉害,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便独自出了包厢,本以为吐完就好了,不想整个人更晕了,而且浑身燥。热的越发难受起来。
迷糊中感觉被人抱起来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因为嗅到了熟悉的薄荷香气,我下意识的将那人当成了何叙。
时而温柔,时而热烈,而我的身、体也像是中毒了一般,紧紧的拥抱着他,那种谷欠仙谷欠死的感觉是我从未有过的。
那时大脑里残存的一丝意识还在想,何叙何时病好了,还十分的会撩。拨人呢?
如此想来,跟我缠缠一夜的人根本就不是我那一直患了性。功能障碍的老公何叙,而是一个连是谁都不清楚的男人。
这个推测一冒出来,我整个人都慌了起来,一下子就出了很多冷汗,只觉得天都塌了,顾不上我身上还一丝未穿,急急的跟何叙解释。
“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以为昨夜那人是你,他身上的香水跟你的一样,我有多爱你你最清楚了不是吗,我真的以为是老公你的病好了…所以……”
奈何我怎么解释,他都好像听不进去,反而越发的激动。
何叙发疯般的将我的脖子掐住,往上将我整个人提起来,抵在床上,身子重重的压过来,嘴里吼着,“来,继续装无辜,装可怜,勾我啊!乔宛宛昨晚那个野男人有没有这样啊?”
他一边吼着,一边胡乱而大力的在我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粗、暴的吻,然后要将我……
我绝望的放声哭起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许是我的哭泣惊醒了何叙,也许是何叙终于顾及起我跟他的夫妻情分,猛地推开我,“我呸!女表子生的贱、货,我何叙就是这辈子没有女人上,也万万不会上你。”说罢,转身摔门而去。
我瘫倒在地上,而刚刚何叙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深深的扎进我心口,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