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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出现的一瞬间,我握着刀柄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这他妈到底是不是蛇啊!
我冻结了一秒,脑子里空白过后只挤满两个字:“逃跑!”
两条路,幸好我是站在路口的,立刻侧着身子往那边跑去。
最前面的巨蛇身前没有其他蛇类。这为我争夺了相当多的时间。
巨蛇的行动速度很慢。后面的小蛇再快也没什么用。我一边思考自己脑子里的“脚步声”到底是怎么听到的,一边飞快的撒丫子往前狂奔!
那蛇动作很慢,我却不敢放松,直到一阵隐隐约约磕哒磕嗒齿轮扭动,后面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我反射性回头一看,一面铁栅栏横在了我和巨蛇之间。
我没敢送气,却也不太想盲目的往前跑。本准备等蛇一开始撞就继续,那蛇却仰头,吐出巨大鲜红的芯子,拖着身子扭动水桶般的身子,就在那里不动了。
渐渐的,后面的小蛇游动到了它的两侧,然后又极有秩序的分置到它身后,巨蛇扭着身子就走了。
等到蛇潮如水般退去之后很久,我才慢慢扶着栏杆坐下,靠在了一旁的土墙上。
从死里逃生的兴奋走出后,我感到四肢瘫软,就连举起都费力。包在我身后,一压膈的生疼,我也没力气去拿下来。
身体告诉我此时身心俱疲得睡一觉,大脑却死命扯着不让睡,理由是鬼知道这一觉下去醒不醒得来。
我又做了一会儿平复心情。低头一看表,埃及现在算是凌晨三点。
卧槽,才过了七个小时。
我心情极度复杂,表针在表盘上一格一格无声的走着。
脑子里一片浆糊,等我重新有了思维,就想起了何为和魏雨婷,心里叹了口气。
之前以为我摔下来是不幸,现在倒是不敢肯定究竟谁更不幸了。
我仔细梳理脑子里的所有印象。
一只绿色的眼睛,巨大的违反自然规律的蛇?
有一句话叫“占山为王必自强”,或者说是一山不容二虎。难不成蛇和那玩意儿是一公一母?杂交?
我心里笑了笑,脸上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又休息一会儿,拧开水瓶喝了点。趁着还算安全,我查看了自己包里的东西,主要是食物:三瓶水,两袋压缩饼干,两个个帮魏雨婷背着的罐头。
这他妈能撑多久?我把水放回去。
后路已经被这条铁栅栏完全斩断。况且就算能回去我也不敢走,更别说还有一个落差以及上去之后那只“独眼”。
我望望前面——只有一条路了。
挣扎着站起来,我背着包,拖着身体往前走。
身体上的疲惫还是次要的,我的脑子里全是尖叫,独眼和巨蛇,还他妈列表循环播放。
等到我再往前走几步,就不再是沙土做墙为底了。而是凝聚的石头,上面描绘着图案。
第一面图案墙映入眼帘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是做梦,但看着熟悉的笔触,突然又有了点儿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