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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惹恼了他,顾家几个人还不够他打一顿的。
兰娘垂眉背对父子二人坐着,脸上是常年不散的恐惧和犹豫:“他爹,这样不好吧,我们已经收了三两定银了,村里没有这个说法……”
“你懂什么?洗碗去!”顾照土白了她一眼,将手里的粗陶碗丢到了兰娘面前。
粗陶的饭碗打了几个转,磕破了一块。兰娘心疼的捧着碗,头埋得更低了。
“爹,不如你先跟莫家说说,以后成了亲家他们也不能看着我们饿死不是?而且昨天他就该送野物来了,现在还没动静,我看是起了别的心思了!”顾二木圆滑奸佞,三两句就说动了顾照土的心思。
顾月清听着冷笑,莫奂生这会儿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们倒惦记起人家的银子来了!
砰!
顾月清一脚踢开房门,直接忽视桌前二人,缓缓走到桌前。
“三姐,你回来了。”顾明文亮了眸子,笑着唤道。
顾月清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你个死丫头,大晚上的踢什么门?!吓死人了!”顾二木开口便骂道。
顾月清瞥了他一眼,反问起来:“二哥是被我踢门吓着了,还是盘算见不得光的事情被吓到了?”
顾二木吃瘪,话梗在喉咙里,半天只憋出来一句:“我们说什么了?你的亲事也没几天了,现在说说怎么了?村子里娶妻嫁人的哪有不谈彩礼的?”
“二哥说得对,人人都要彩礼,那我倒想问问,顾家能出多少嫁妆?”顾月清清冷的目光划过顾照土和顾二木的脸,不怒自威。
顾照土老脸一红,没有说话。
反倒是顾二木继续喋喋不休道:“要什么嫁妆?今天的水你又不是没看到,冬天能不能吃饱肚子还不一定呢!”
他说的理直气壮,仿佛本该如此。
“发大水和莫家有什么关系,怎么大水冲走了你的粮食,你要问莫家要银子?没这样的道理!”顾月清心中明镜似的,“莫家给了三两银子定钱,已经是村里最高的,嫁妆我也不多要,只要二两银子。”
嫁妆是古代女子最后的保障,如若在夫家过得不如意,嫁妆也是最后的底气。
即便是最穷的人家,也绝不会克扣女儿的嫁妆。
“二两银子?!爹,你看,三妹她疯了!嫁出去她可不是咱们顾家的人了,还敢要银子。我就说她醒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说不定……”顾二木瞪大了眼睛,气得开始数落起来。
顾照土也是心中一惊,其实当初的定钱他偷偷藏了些,约莫二两左右,她怎么会知道?!
不等顾照土开口,顾月清转身去厨房盛了一碗冷掉的粗米饭,又夹了两块咸菜疙瘩,捧着碗坐在桌边大口吃起来。
对于顾二木的话她只当做耳旁风。
一大碗米饭下肚,顾月清这才觉得身子暖了起来。
手中的碗筷重重跺在桌上,她杏眼微睁,侧目瞧着顾二木:“二哥,我不是顾家的人?你可别忘了莫家的银子都拿去还你的赌债了!要不是他们,你现在能不能在这里还两说呢!爹娘好说话,不怪你,莫家可不会饶了你!”
主角叫在逃太子家的天才女相师的小说是《在逃太子家的天才女相师》,本小说的作者是雏菊还是茉莉倾心创作的一本古典架空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得了父亲的话顾二木也更加放肆,推着板车就往莫家走。莫奂生是个外来户,两年前来到村子时便带了两个孩子,住在村东头的山上,以打猎为生。板车吱呀作响,显然已经上了山路。村子不大,一点动静便引得不少人围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