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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边的少年频频向她看去,唐真真一开始选择无视,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放下书卷道:“你想吃早说嘛,又得着这样。”
想让她坐到他边上,又不时地看她,不是惦记她的糖葫芦是什么。
没有书的遮挡,唐真真嘴角上的糖渣还有半根糖葫芦就那么暴露在众人面前。
少年望着她递过来的糖葫芦,不怀好意地瞥向女太傅铁青的脸。
唐真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对上女太傅冒着怒火的眼神。
她后知后觉地报以歉意的笑,然而得到的是这样的一句话,“唐真真,你不听课也就算了怎么还让太子跟你胡闹。罚你把诗经抄三百遍。”
什么,诗经三百遍,娘你骗我,你不是说对人微笑别人就会对你客气嘛。
唐真真用哀怨的眼神看女太傅,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诧异地看旁边人,他就是当今太子许默,娘口中最不能得罪的人。
许默迎上她的目光,幸灾乐祸地邪邪一笑,露出米粒般干净的牙齿。
她顿时有种想揍他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先不说他是太子,关键是现在要抄诗经呀。
唐真真拿出仅有的几张纸,一边抄一边在心里埋怨,娘你不是说刚上学堂用不着写多少东西呀。
待几张写完后,旁边人递给她一摞纸,唐真真毫不客气地接过,继续奋笔疾书。
十遍写完后,一堂课也结束了。
唐真真累得手腕酸痛,刚放下笔活动活动手,就被许默拽着去外面。
“你干嘛。”她想抽回手,无奈使不上劲。
许默转头,那表情眼神好似在说她傻,事实上他说了,“你傻,下堂学剑术,当然去外面了。”
唐真真喔了一声,那也不是她傻,初来学堂当然不知道上什么了。那像许默,在这呆了三年了。
安定国的贵族男子上学堂比女子早上三年,而像女子上三年就结业了。
所以说,唐真真要在这里呆上三年,认识几个字,会绣花,学点轻功之类的就行了。
被许默拉到外面,空阔的场地里面还摆着一排剑,确实是习武的好去处。
一群人站好后,夫子才慢吞吞地走来,他束起乌黑的发,额前没有多余的碎发,一身紫衣干净利落。
“现在我来教大家几招剑式,这些都是基础大家要看好了。”夫子话音刚落,手举起,一把银灰色的剑就飞到他的手中。
唐真真看得目瞪口呆,在家里她也学过几招花拳绣腿,可像这样拿起剑舞她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剑在夫子的手中好似有了生命一般,飞来飞去漂亮得不像话。最后,夫子挽了个银色的剑花,潇洒地把剑背到身后。
唐真真直勾勾地盯着那把剑,眼睛闪闪发光,迫不及待地想握在手中玩玩。
在夫子说完自由练剑时,唐真真第一个跑到放剑的地方。她挑了一把青色的剑,拔剑出鞘,拔了一下剑还好好地放着纹丝不动,她手上加重力量,可是手腕酸得使不上力,剑身动了动又安稳地呆在剑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