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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声音来自门口,男人一身名牌的白色家居服,亚麻色的头发整齐的分布着,不是很出众的脸庞,在灯光下却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他疾步走去,将苏流安抱进怀里,修长的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苏流安没有挣扎,就这么被他拉出去,坐在餐桌旁。
一桌子的丰富菜肴,都是苏流安喜欢的。
“生日快乐哦安安,快吃吧!”
男人笑笑,不在意她的木讷,给她夹了一块龙凤迎春。
原来是生日啊。
苏流安迟钝地思考了片刻,夹起那块肉送进嘴里,一口咬下去,唇齿间就充满了香味。
可是,还没咽下,一股微弱而又熟悉的味道从味蕾传入了她的大脑,想要把东西吐出来,却迟了。
本就浑浑噩噩的大脑如今更是一片混乱,眼睑越来越重,她不甘的看着身边男人熟悉又陌生的笑脸,身体一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终于死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早就没用了,居然还能活这么久,多亏了你的毒药,真毒,就那么一口,就……”
苏流安恍惚地听着男人依旧温柔的声音,这个叫作姜然的男人,曾经温柔地将她拉出黑暗,现在又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深渊。
“哼,还不是你搞不定,这么点事都要看我的。”
他们大概想不到,苏流安从小被注射了各种毒药,再毒的毒,对她来说发作也比常人慢。
仅剩的几丝力气按了下小手指的指甲,她要结束这种折磨。
女人很得意,苏流安却不生气,意识一点点消失,她微微勾起嘴唇,笑了。
她没有听到姜然绝望的嘶吼,没有听到女人尖锐的呐喊,没有听到冲破云霄的爆炸声,但这些,她都知道。
她那么爱姜然,怎么会甘心留他一人在世。
指甲上的爆炸装置是她在组织里就有的,炸药隐在全身各处的皮肤下,那是全能猎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同归于尽。
苏流安再次恢复意识时,只感觉浑身无力。
耳边是鞭炮的聒噪声音,吵得人心烦,还有女人们交头接耳的声音。
“娘,让这个小***代嫁真的可以吗?万一被……”
那是很清脆的声音,却让人莫名的不喜。
女子一声淡粉色的濡裙,精致的小脸上化了不合年纪的浓妆,金钗玉髻,肤白胜雪,身披锦缎。
“没有万一,来人,动手。”
被女孩叫娘的是个衣装华贵的妇女,一声令下,粗布衣衫的仆人们便七手八脚的架起了意识尚不太清醒苏流安。
贵妇人似乎是个有地位的,仆人们不敢怠慢,迅速的给苏流安化了妆,而后盖上了红盖头,口中放了红布,搀扶出了屋。
苏流安意识慢慢回笼,她清楚的感觉到仆人们的动作,却四肢无力,只能认人摆布。
她大概是要替那个女孩嫁吧,苏流安想。从前她一直想和姜然结婚,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耽误,如今却莫名奇妙的要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