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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最近都在准备测评的事情,也没有太重视,等忙完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这怎么行啊,您可不能只关心病人,也要对自己好点!”子键的一本正经让义恩哭笑不得。
“子键啊,私下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是——我知道了——”
子键突破了心里障碍之后,神情异常的认真,起身又是行礼,又是鞠躬的。
“请允许我无理的要求——我希望——在任何情况下都跟随「医长」您,即使是付出生命,在—所—不—惜—”最后四个字说的铿锵有力,顿挫有张。
“你说的太严重了。”义恩起身与子键错开背对而站,微笑着:“你要做的不是为我,而是——为挽救每一个生命在所不惜!”
“是,子键明白了。”
晚餐过后,子键送义恩到门口,简单的告别之后,义恩便离开了。子键回想着刚才种种的谈话,对于眼前这个还未满23岁的男人的谈吐和气场,自己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稚嫩和浅薄。那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敬佩之情,填满了内心。突然间,子键发现义恩落下的外套,飞奔出去。
许久之后,当义恩刚到家门口,胃忽然间不舒服,冲进了屋内,将进食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更奇怪的是无论是温水还是缓解的药,任何东西都无法留存,就好像一到胃里就会被挤出来一样。如此反应强烈,这段时间还是第一次。义恩趴在厅桌上,手捂着胃,微微的呻吟着。
此时,子键跑到义恩家里,拿着外套开到门开着边走了进去,看到趴在桌上的义恩。
“「医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子键发现义恩捂着胃,大汗淋淋,而且有呕吐过的迹象。于是将义恩转移到房间躺下,为了防止呕吐,采用了按摩的方法。
“不能用药的话,您只能先忍忍——”子键内关穴位于手腕正中,距离腕横纹约三横指(三个手指并拢的宽度)处,在两筋之间取穴。用拇指揉按,定位转圈36次,两手交替进行,疼痛发作时可增至200次。半个小时后,义恩的痛苦稍微得到缓解。可还是没有很大的改观。
“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这怎么行呢,您这么痛苦?”
“我真的没事…好多了…”义恩试着坐起来。
“您还是躺着吧…我走就是了…”子键把药和水杯放在义恩的床边,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才离开。可是还是不放心的子键,瞒着义恩在一层的沙发上呆了一夜。
又是一夜难眠,义恩都不知道最近有多长时间都是这样度过的。等到真正不痛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折腾了一晚,义恩依靠着房间里的物体才走下楼,却发现子键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义恩给子键盖上毯子,缓缓走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差的没了人样。简单的漱洗之后,准备了简单的早点,回到客厅叫醒了子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