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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月瞧着那些下人进门,慢吞吞站起身来,冷道:“母亲一来就掀桌子打人是何道理?纵然浅月犯了什么错,母亲总要说出个所以然,否则,母亲想处置谁就处置谁,别说传到外面给爹爹抹黑,就是这宅子里,好些人也不服气吧?”
凌夫人剜了凌浅月一眼,想到差点淹死的凌闭月,咬牙切齿道:“你亲手把闭月推入水中,害的闭月如今高烧不退,几度昏死,这等蛇蝎心肠不能容人的黑心手段你都使得出来,我作为当家主母为了整个凌家的安宁绝不会放过你这贱人!”
凌浅月冷哼一声,抬眸冷笑,“母亲,你口口声声说我推大姐入水,证据呢?谁看到了?”
“闭月亲口所说还能有假?!”
凌夫人喝道,恨不能把凌浅月直接掐死。
凌浅月表情变也未变,“整个凌家都知大姐向来与我关系不好。”
“你的意思就是闭月陷害于你?!岂有此理,她就算陷害你,也不至于用自己来做筹码,她可是差点淹死啊!”凌夫人气急。
“母亲不也是拿整个凌家做筹码来害死浅月?满月阁那把火,母亲添的时候,不也是想着冒着凌家受罚的风险加进去的?怎么?母亲做的出来,大姐是您亲生女,她如何做不出来呢?!”
一番话说的凌夫人哑口无言,半晌,她望着凌浅月冷笑一声,“浅月这般诬蔑,可又有证据?”
凌浅月低头看着地上的诸般狼藉,微微笑道:“母亲昨日派人给浅月送蛇的时候,装蛇的麻袋上撒了祸神香。这种香料迷人心魄,就算被蛇咬死也没知觉呢。”
凌夫人眼底一片震惊,脸上没了血色,她觉得骨子里一阵阵地发冷。
凌浅月一个闺阁幼女不可能知道祸神香!
可对方偏偏轻飘飘地说了出来!
祸神香药性极强,如凌浅月所说,人只要沾上一点就会失去知觉。凌浅月再厉害,也只有昏迷被咬死的份,且这种香料药效过了之后仵作查不出来,人们只会以为凌浅月运气不好。
这等天衣无缝,凌浅月该死了吧?
今早上看到屋子里出现的蛇,凌夫人又怕又惊,但从未想过是凌浅月以牙还牙做的。
凌浅月还没厉害到能抵抗祸神香的地步,而且凌浅月一个小姑娘,见到蛇怕是要吓死,怎么可能还把蛇扔到秋月馆。
只能是做事的人出了问题,院子里别人要害她。
可凌夫人查来查去,还没等她查清楚,凌闭月就落了水。
“香料贵重,浅月略有耳闻,听说只有母亲娘家的药材铺里才有,每年有定量做贡品,其余不能私藏。母亲,我是没有您放火的证据,听禅的簪子只能证明她一人有罪。但这祸神香随便让圣上查查,证明的可是母亲全家狼子野心!”
凌夫人险些跌倒,后面丫鬟连忙扶住。
凌浅月心中冷笑,就这些伎俩还敢跟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