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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七爷的面色变得深沉起来,没有想到李雅寒竟然伤的这么重。
“不知所谓,不知进退。”七爷将李雅寒的手放开沉声说道。
李雅寒咳嗽微微的平缓下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七爷,也不知七爷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她受伤的手就被一只温热的手裹住,掌心传来触电一般的感觉。
“你做什么?”李雅寒面露紧张之色,她奋力的要收回手,但是七爷却加重了手中的力量。
“别动。”七爷清冷的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鼻尖传来一股梅花的清香味道,看着七爷风神俊逸的面容,李雅寒停止了挣扎。
七爷将李雅寒手上缠的厚厚的绷带解开,露出鲜血淋漓的皮肉,神色复杂。随即伸手从怀中拿出两个白玉瓶,将其中一个打开,里面白色粉末倒在了那块模糊的血肉上。
“嘶。”李雅寒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破药,比酒精涂在伤口上还疼。
说来也是可笑,她虽是一个杀手,却是非常怕疼的。在白臻那些人面前,她尚可装上无所谓的模样,也是为了怕别人知道,她强忍着也不让安觅荷给她上药。但是在这个不知底细的七爷面前,她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软肋。
“原来你也是怕疼的。”七爷说道,眸中多了一抹深沉。
听见七爷的话,李雅寒不言不语,脸上的红色却更深了。她收回自己的手掌,将白色纱布重新裹了回去。
“七爷今夜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李雅寒清冷的声音中,多了几分疏远。
看着眼已经空了的手,七爷骨节分明的手指收起,手背到了身后。
“自然是为了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不过,在完成任务之前,不要轻易丢了你的小命。你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七爷退回到桌子处,将手中的两个白色瓶子,放在了桌子之上。
“两个药,一个口服,另一个我已经示范过了,一定要用。”
李雅寒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白玉瓶,心中的疑问经久没有消散。
“李雅寒,你个贱女人,在外面鬼混了三天,回来竟然还敢偷人!”
听着屋外传来李曼语尖细的声音,李雅寒眉头轻皱,起身走到门口,想要在李曼语抵达之前抵住门。
虽然她和七爷清清白白的,但是在深夜之中,传出这样的话确实不好。
“你不要出声,我先将她赶走。”李雅寒嘱咐道,只是一回头,已经不见了七爷的踪影。
既然七爷已经不在了,这门也不用堵了,她索性一把将门打开,李曼语刚好扑了上来,却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上。
“小姐!”之柔赶紧蹲下来把李曼语扶了起来。
李曼语一眼没见到那个男人,面露不甘,厉声问道:“那个野男人呢?”
不等李雅寒出声,李曼语就在屋子里搜了起来,搜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多余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