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刘芒咬咬牙，起身解开裤带，将裤子脱下。
“内裤要不要脱？”刘芒将裤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问。
“不要脸。”女人没好声气地回应了一句。
“你说什么？”因为女人说得太快，刘芒并没有听清。
“把外卖打开。”女人没有重复刚才的话，指着桌子上的外卖，用命令式地口吻道。
“行，你说什么就什么。”刘芒嘴角一抿，以娴熟的手法将外卖打开。
瞬间，刘芒表情一滞，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有想过这份外卖不一般，但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盒杜蕾斯。
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旁边还有杜蕾斯……
他大致猜测出女人的真实意图，抬起头一脸惊讶地望向女人。
女人冲着刘芒咯吱地笑了起来。
她从沙发上站起，两眼泛光地盯着刘芒，嘴角始终保留着一弯好看的弧度。
“你……你要干什么？”刘芒仰视着女人问。
“你说呢？”女人说完，玉指轻解衣裳，须臾之间，稀薄如丝的衣裳滑落在地，露出洁白如玉的胴.体。
她骑在刘芒的身上，右手悄然往外卖包装盒里的杜蕾斯抓去……
……
刘芒仰卧在宽敞舒适的浪漫大床上，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休息片刻，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他便从床上坐起，看向躺在身边的女人。
立刻，他就愣住了。
只见粉红色的床单上，有一抹刺眼的嫣红。
“你很意外？”女人寒声问，已经完全没有刚才那份媚人的诱惑。
“有点，你……真的是第一次？”刘芒回答。
“你不相信？”女人冷漠地回应了一声，用极为讽刺和嘲笑的语气道，“第一次还不好？你们男人不都是想要占有女人的第一次？”
“你的话，让我感觉到了深深的怨恨。”刘芒耸了耸肩，他已经感觉到女人的不对劲，便从床上起身，走到了床边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说实话，男人和男人之间不一样的，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你想的那样。”
他说完，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望着窗外京华湖的夜景，吞云吐雾……
浴室稀里哗啦的水声渐渐停歇。
刘芒将目光收到房间内。
从浴室出来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走到刘芒的身前坐下。
“我叫苏小然，你叫什么？”女人语气清冷地问，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刘芒。”刘芒回答。
苏小然点点头，从身前的手提包里面掏出一支笔和几张订好的A4纸，“啪”的一声，甩到了刘芒的脸上，说道：“签了它。”
话刚说完，纸和笔掉落在刘芒身前的地上。
“这是什么？”刘芒一头雾水地捡起掉落在地的笔和纸，刚瞄一眼，他就被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将它们扔了回去。
因为他看到，在第一张A4纸的正上方，赫然写着四个又黑又粗又大的汉字——结婚协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