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小声说道,“今天,谢谢你了。”
“不用,不过你别忘了,我们的协议。20%的股份。”对方淡声说道。
“知道了。”协议,我还记着。
对方挂了电话,我轻轻地拉开书桌旁的椅子坐下,等待门外的某人敲门。
果不其然,叩叩声响起。
“进来,门没锁。”我并不打算起身去开门,只是淡淡的喊了声。
外头的人似乎顿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开门,正是刘安辉。
“爸爸,你有什么事?”
“那些记者,是你叫的?”刘安辉目光复杂的看着我,试探地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的回答,模凌两可,告诉他我的答案:你猜。
刘安辉身子一颤,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再询问,“你是怎么进入公司的发布会的?”
“爸爸,你这是在学警察审问犯人一样审问我吗?”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但答案明显可见,还是两个字,你猜。
刘安辉突然对上我的眼,严肃的目光竟然让我有些畏惧,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和你妈一样!一样刁蛮霸道!”
“爸爸......”我看着他严肃的眼神,有些说不出话来,已经很久没看见这般眼神了,记得上一次,是我十三岁时,把一个名为刘樊丽的女孩鼻子打歪了,那时,刘樊丽贼兮兮地爬我们家窗头,我看见她手里拿着的玩具飞机和爸爸买给我的很像,就出手打掉了她一颗牙,那时她很弱,只知道捂着嘴呜呜呜地哭,爸爸看见了,不由分说就打了我,他说我太刁蛮任性了。后来我发现,我的玩具飞机并没有被偷,可是也没多想。不过如今想来,那女孩手里的玩具飞机应该是我爸送给她的吧。
刘安辉狠狠瞪了我一会儿,捏住我的双手又紧了紧,沉声说,“女儿长大了,爸爸管不住了,但是,你爸还没死,别想给你爸我玩什么幺蛾子!”
说罢,甩开我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冷冷地甩下一句,“晚安。”
“爸爸,等会。”我看出了他的动作,赶紧出声唤住他。
刘安辉好似以为我妥协了,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面上却是板着一张老脸,沉声道:“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笑了笑,自知他此刻心里是如何想,只不过,刘安辉,让你失望了。
我说:“爸爸,顺带帮我关下房门,我懒得起来。”
“你!”刘安辉眼中的得意被愤怒取代,一手抓过门柄就要重重的砸上,借此泄愤。
我默默的出了句声,“等等,爸爸,砸坏了房门,你就要赔一百万。”
刘安辉的动作霎时停住,过了一会,他才不重不轻地关上门。
看来,他和以前一般小气,估摸拿走他现在所拥有的权,岂不是要心脏病复发而亡?
我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呵呵,这只是小利息,要是你死了,那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