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大乾皇帝素来性格强硬好面子，这种拱手让国土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干。
但是有时候性格强悍好面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陛下，如若不能相送，租借给我们也行，我们一定会好生对待大乾的关外子民，就像赫拉河临近的六城，自从归于我北莽以后，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公孙凝玉这番话，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早年他们强行霸占了六座城池，因为那年正巧逢干旱，民生疲疾，秦天才没有发兵关外。
秦天此时脸上生起怒意，对着公孙凝玉说道：“朕是听懂了，你是在挑衅朕，你不说朕也准备起兵北伐，打回我大乾国土，你现在回去，告诉你们可汗，如果不想兴起刀剑，准备好灭族亡国，就老老实实把军队撤出城内。”
“备好白旗，纳头跪拜，如若不然，当我大乾军队所到之时，必血染草原，尸埋黄土。”
公孙凝玉面对秦天的威胁，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惧意。
反而是微微一笑，正好入套。
“我听闻天朝上国，武力充沛，百万军戴甲，弓如秀林，箭如雨。”
“也曾经听闻，天朝上国有翰林学士万千，文若下笔，词如海，笔题诗句如山霄，但是不知道，是否属实？”
公孙凝玉此话刚落。
旁边的二皇子秦云瞬间接话。
“这还用你们说？你们不过就是北方的草蛮子罢了，如果不是我天朝文化传入，你们怕是连自己亲爹的名字都不会写。”
秦云此话一出，惹得朝堂上众人对着公孙凝玉一顿嘲笑。
但是公孙凝玉临危不乱。
“既然如此。你们大乾可敢与我北莽比文？”
秦天一听瞬间上头。
一拍桌打住了后面侍卫。
对着公孙凝玉说道：“好，有骨气今天我让你死明白，比天，怎么比？”
公孙凝玉自信满满地说道：“比的就比诗，词，而且皇帝陛下不是说了嘛，想发兵讨要六城，现在如果你们能文斗赢我们，别说六城还给你们，我们还额外赔偿土地，但是如果大乾输了，陛下说该当如何。”
秦天一听，眉头微皱：“江山土地怎可拿来作为赌注？岂不是儿戏？”
公孙凝玉嗤笑一声：“那你们是不敢了？”
秦云心中很是不平，突然发现有道目光在看着他，他迎目而去，发现是李飞雁。
李飞雁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趁此机会表现自己。
当即心头一热，大声道：“谁说我们不敢？我大乾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岂是怕了你们区区北莽？你说文斗就文斗，我们赢了，归还我们六城！若我们输了，就把三城燕，玉，加，给你。”
“住嘴！”
“好！”
秦天与公孙凝玉同时大喝一声。
公孙凝玉看了眼秦天，抢先道：“既然二皇子已经答应，皇家金口玉律，一诺千金，此事就这样定了！”
“你！”秦天很不满地瞪了秦云一眼，为了国家颜面，只得默许。公孙凝玉得意一笑，立马让步，后面使者团中走出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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