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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闻耒耒头痛欲裂,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婚房里,此刻已是日晒三杆,全身骨头像散架了一样。
昨天她是喝断片了?记忆只依稀停留在吴迪焦灼的脸上。
吴迪能将自己送到这儿来?
闻耒耒撑着头,缓缓迈出房门。
“太太,你可总算起了,早饭我都热了三次。”
“张妈,昨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
张妈盛着粥,语气自然。“先生送你回来的呀。”
闻耒耒心一惊,一个踉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细细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别的异样的感觉。又慌张地望了望四周,“那……那先生呢?”
“先生刚走,见你睡得香,没有吵醒你。”
闻耒耒缓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先一步醒过来。眼睛附着在了饭桌上,那枚还未来得及收拾的瓷碗。
“先生特意说过了,太太出去喝了酒,需要喝粥养胃。”
闻耒耒接过粥,用汤匙有意无意地搅动着,昨天自己去酒吧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好奇之余,闻耒耒眼珠一转,“张妈,你觉得先生人怎么样?”
提到这个话题,张妈眼睛一亮,“先生人特别好呀……”
“不是,我的意思是,先生他长得怎么样?”
闻耒耒对这个从未谋面的丈夫充满了好奇,没想到这下张妈的眼睛更亮了,“帅呀!太太你知道吴彦祖吗,对对,就那身材,就那模样,太俊了!”
“张妈,可别瞎忽悠我。”
“我可是站在客观的角度,真像吴彦祖那小伙子。”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闻耒耒的希望很快就被浇灭了。
“昨天你喝得不省人事,后来你家叔叔来把你扛走的。”闻耒耒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清楚昨天晚上断片儿以后的事。
“叔叔?”闻耒耒头上冒出问号?这个未有一面之缘的丈夫年龄有这么大?
“那个叔还帮我们喝醉酒的哥几个送回了学校。投桃报李,我把棒球帽给他了,晚上也免得头凉……”
什么?这意思是!?
“他……是秃头?”
吴迪沉吟了一下,“是,又不完全是,不过我看他几根毛发也挡不了什么风寒……”
所以张妈这客观的评价是给先生加了光环吗?闻耒耒沉默,彻底低下了好奇的头,头脑中只一直回荡着一件事,那就是,我的丈夫是秃头!
正在整理文件的余孽没来由的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
片刻之后走出了办公室,眼眸一沉,像是想起了什么,将手机掏了出来,打给了酒吧老板。
“昨天闹事的抓住了吗?”
“哥,你明知故问吧,昨天接到信息说找着了她的住处,我刚赶过去才发现那是你的公寓,既然是你的女人,哥们儿我哪敢动手?”
像是被打掉了牙,只得往肚里吞,酒吧老板纵然是心头在滴血也绝对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跟余孽对着干,就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