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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羡鱼好笑道,“那我们一起去吧。”
美人在怀,她真是太幸福了。
木羡鱼暗搓搓地伸出手,默不作声地摸了下他修长的手,暗自笑出声。
季临渊侧对着她,眼眸微沉。
是夜,几道暗影唰唰现身,季临渊负手而立,冷声道:“都处理干净了?”
“季家庄里嘴碎的几个都处理掉了,主子您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丑女?”
季临渊倏地旋身,艴然不悦:“此事你们不必管,京城那边但凡有了消息,立马通知我。”
“是。”
季临渊蓦然攥紧手,喉间忽然涌上一股痒意,黑血伴随着压抑的咳声,消散在空中。
“主子!”
季临渊伸手阻止他们过来,颤抖的手从身上拿出一个白玉瓶子,取出里面的一颗药丸囫囵吞下,咳声方停。
他哑声道,“让他再给我配点药过来。”
为首的暗卫担忧道:“可您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若是……”有一日药也控制不住他体内的毒素,那该如何?
“大不了我散尽内力,还能多撑些时日。”季临渊阖眸,纵使面无血色,也不损他俊美昳丽的面容。
“主子……”暗卫道,“您这身子,不能再这么操劳了。”
“我明白,但我意已决,你们退下吧。”他弓着腰,待面上有了些血色,方回屋。
冷风萧瑟,吹乱了枝丫,却坚定了他义无反顾的目标。
木羡鱼是在鸟鸣中醒来,她下意识向前一伸,搂住一个略为冰凉的身体,顿时拧眉道:“小相公你身体怎么这么冰?”
季临渊迷茫地睁开眼,瞄了眼被子。
木羡鱼顺着他的眸光看去,见被子大半都在她身上,便讪笑几声,默默地将被子盖回去,嘀咕道:“可我没有抢被子的习惯呀。”
她不解地起床,大抵是睡久了,起身后还觉得头昏眼花,身子乏得很。
丫鬟们鱼贯而入,伺候着两人洗漱穿衣,捧上早已备好的早膳。
木羡鱼喝得慢条斯理,将胃喝暖和了,方问道:“你们可知晓柳大夫家在何处?”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略微大胆的胆战心惊地小声回答:“离庄子不远,在西边方向。”
“你前方带路,做得好赏你这个。”木羡鱼随手将一个碧玉手镯搁在桌上。
丫鬟眼前一亮,斗胆上前,站在木羡鱼身后说道:“奴婢给您梳头吧。”
她心灵手巧,梳的头连于嬷嬷都挑不出错来,木羡鱼闭着眼任她折腾,半晌后,径直起身,颔首示意。
她先行带路,其余退下的丫鬟皆羡慕地看着她,小声议论起来。
“这少奶奶还是很大方的。”
“虽说她心狠手辣,但跟着她好处铁定不少。”
之后几日,木羡鱼不断被丫鬟们花样讨好,弄得头大如牛,便让她们去讨好季临渊的事,在此不表。
柳大夫颇有名望,住在了间小院子,虽不如季家庄气派,但也是镇上少有人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