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
《阳货》: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 名。”
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述而》:
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
傅斯年先生将孔子论《诗经》总结为以下六层意思:
(1)以诗为修养之用。
(2)以诗为言辞之用。
(3)以诗为从政之用,以诗为知人论世之印证。
(4)由诗引兴,别成会悟。
(5)对诗有道德化的要求,“思无邪”,放郑声。
(6)孔子于乐颇有相当的制作,于诗虽曰郑声,郑声却在三百篇中。
这六条对《论语》中的孔子论《诗》概括得非常准确,我们可以将之与以上摘录的一一对应。如“不学《诗》无以言”是强调《诗经》的言辞之用,“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是说《诗经》的从政之用。
将以上六条合并,孔子的“《诗》教”可以分为“德教”和“政教”。“德教”强调《诗》对人的道德修养的重要功能。“政教”强调《诗》的政治功能。
(三)孔子“《诗》教”中“德教”
孔子论《诗》最为著名的是“思无邪”之语。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孔子以“思无邪”三字来评价《诗》的内容。朱熹在《四书章句集注》中对“思无邪”三字有过解释:
凡《诗》之言,善者可以感发人之善心,恶者可以惩创人之逸志,其用归于使人得情性之正而已。然其言微婉,且或各因一事而发,求其直指全体,则未有若此之明且尽者。故夫子言《诗》三百篇,而惟此一言足以尽其义,其示人之意亦深切矣。
朱熹认为,《诗》具有感发人之善心、惩罚人之逸志的功能,指明了《诗》的功能在于使人读后“得性情之正”。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具有惩恶劝善、让人改邪归正的功能。虽然不少人对《诗》有过或直白或隐晦的评论,但是都不如孔子“思无邪”三字来得准确且有深意。朱熹认为“思无邪”三字是《诗》之三昧。可见,朱熹对孔子的这一评论是非常肯定的。那么“思无邪”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思无邪”出自《鲁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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