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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冉老太有一万个理由在等着反驳冉福礼的话一样,冉福礼刚说完,冉老太就开口了:“不行,地里的麻雀可不会等到晚上才来,再说了李氏走了饭谁来做?”
“娘,求求您了,先救救卉丫吧,求求您了!”
李氏看着态度坚决的婆婆,跪着使命的磕头,不几下,李氏的头已经有些红肿了。
看着事情又陷入了僵局,里正开口了:“婶子,您看先给福礼三十两,去给卉丫看一个月病,然后大家再商量,好不好?”
“不好!又不是你家的事,你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有本事你给呀!我让老二把卉丫过继给你,你给她治病呀!”
冉老太一听还要三十两银子,急眼了。
“不可理喻!”
听到冉老太不讲理的话,里正气得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要不也别治了,我现在直接去报官,让县太爷派人来给你们判判。”
说完,里正转身就要走。
“福明!你这孩子,当了里正这脾气咋还大了呢?你婶就是不会说话,我们再商量商量。要不你先回去?都耽误你一整天时间了。”
冉老头一听要去报官了,也不装死了,急忙两步追上里正拉住了他。
听了冉老头的话,里正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了。
“叔,那你们再合计合计,最迟明早给我回个话。你们到底是给银子卉丫治病呢?还是要报官让县太爷来处理?
您可别忘了,家里要是有人犯了杀人罪会被连坐的,三代内可是不允许参加科考的......”
“好,好,那你先回吧。”
冉老头将里正送出了门,回来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二房两口子也没再说让他们起来的话,直接进了里屋。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李氏这次出奇的坚决,拉着冉福礼一直跪在正屋外面,也没有起身给他们做饭吃。
而冉老太虽然依旧骂骂咧咧的,但是却指使着大媳妇去做饭了,也并没有要求二媳妇什么。
冉家老宅的两方就这样僵持着。镇上医馆内,冉裕书坚持坐在冉笑卉的身边,一时一刻都不肯离开。
就好像自己一旦离开就会失去妹妹一样,最后冉笑卉被哥哥那充满哀伤的眼神看的实在装不下去了。
“哥哥。”
“妹妹,你醒来了?太好了,你醒来了,哥哥好担心你再也醒不来了。”
边说冉裕书边流下了眼泪,说到底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即使脸上再镇定心中也是惊慌的。
“哥哥,我会好的。”
面对关心自己的哥哥,冉笑卉心里充满了愧疚,是自己让他这样患得患失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了?
“嗯,会好的,虽然药费贵些,可是哥哥可以去做工的,妹妹一定要好起来,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
冉裕书伸手拉着妹妹的小手,田大夫进屋时就看到两个孩子躺在各自的小床上,一双小手却隔空拉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