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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文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沈念听来,是从未有过的下流恶心。
“哼,你真没有跟沈念那个黄脸婆做?”沈雯雯发出一声有些尖锐娇喘。
“你小声点,别把那个黄脸婆吵醒了。你也知道,我看到那个黄脸婆根本硬不起来,怎么可能跟她做?”
“好吧,我信。不是信你这个臭男人的这张嘴,还是我不相信我沈雯雯输给沈念那个贱人。”
沈雯雯说话时咬牙切齿,尤其是说到沈念这两字时,似是饱含着滔天的嫉恨,恨不能咬碎了再吐出来。全然没有平时面对沈念时的软弱。
这才是沈雯雯的真面目么?
沈念不禁感到心寒。爸去世以来,她自问对待沈雯雯不薄,不仅出钱供她读昂贵的艺术学院,她要买名包、化妆品,也是自己在出钱。
也许有些人,永远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对他们再好,他们也只会当作是理所当然。
两个人纠缠的越来越激烈,压抑着的喘息声,仿佛淬了毒的刀片一般,将沈念的心剐的鲜血淋漓。
冷子文喘着粗气说:“我们出去吧,在这儿有这个黄脸婆在,一点儿也不尽兴。”
沈雯雯嗔怪地拍着冷子文的胸口:“明明是你说喜欢偷情的感觉,让我今晚到你房间里来……”
沈念听到这里,只觉胃中一阵恶心,如果不是她死死捂着嘴,这时候已经吐了出来。
冷子文和沈雯雯那对狗男女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沈念看到冷子文站起身,抱着沈雯雯朝着门口走去,那对狗男女令人作呕的呻吟声越来越小。
她这才放下手,松开握紧的拳头,手心里有一道刺眼的红痕,已经皮翻肉烂,是刚才指甲深陷入手掌中所致。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冷子文才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似乎是怕她发现,脚步很轻。
早上醒来,冷子文已经去上班了。
沈念直起身,便觉脑袋一阵眩晕,紧跟着肚子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身下滑出股热流。
估计是昨晚熬夜的缘故,沈念这次生理期特别的难受,就连支起腰都是种折磨。她拖着被疼痛折腾的浑身发软的身子,准备起床去医院拿点药。
“沈念你是不是死了啊?!都这个点了你还不起来给我做早饭?你是不是想饿死我这个老太婆?”
婆婆就像头发怒的母牛,怒气冲冲地冲进屋子里。
婆婆尖锐高亢的声音,就像两把刀子捅进沈念的脑海,让她低血糖的脑袋嗡嗡作响。她低声说:“我今天生理期不舒服,你出去吃点包子豆浆成么?”
“哪里那么娇气?子文娶你回家是来吃苦的,不是来享福的。别说你只是来月经,你就是刚生完孩子坐月子,也得伺候我给我煮饭!”
沈念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哪有功夫理会婆婆?张兰心见沈念纹丝不动,勃然大怒,她一把攥住沈念的胳膊,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