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就算我要的费用有点高,但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嘛,你们这样抓我那是犯法的。”
听罢张萌天真无知的话语以后,其中一人道:“只要我们王爷一声令下,别说抓你,杀了你谁也不敢吭一声。”
“有钱人了不起啊,什么王爷太子的,难道就无视法规吗?”虽在港台地区,一些有钱之人老被人称为太子爷啊,少爷啥的,但这王爷的,未免比较少吧?难道说,这家伙背景很硬,连王法都无视,所有别人都叫他王爷?
天啊,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怎么就被这群人给看上了呢?
就这样,张萌在上跳下窜之下,终是被人给押走了。毕竟,她一柔弱女子,怎么样也不是那一帮粗野男人的对手。
张萌走后,安亲王清绝的眉宇不由闪过一丝愁色,同时快步跨向了自己母妃的灵柩,冷冷道:“看好那女乞丐,本王觉得此事应该不一般。”
后面那粗野的家伙,连忙恭顺的作揖道:“是。”
“还有,明日就是母妃下葬之时,记得,不能再让人闯入进来,扰了她的安宁,你们都要受到重惩。”
“属下明白。”
安亲王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陡然让身后的男子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安亲王向来温和慈善,从不轻易下此责罚下人的命令,一但说了,那代表他真的怒了。其后果,远远不是他表面那样柔善的。
……
张萌在浑浑噩噩之中,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进到这阴暗而潮湿的铁牢中的。直到她清醒过来之际,脚下时不时像贼一样在她身下窜动的老鼠不由吓得她连连惊叫。还有,身畔那些发霉的干草,弄得她裸露出来的肌肤,痒得快要抓得稀烂。
这时,一个挎着腰刀,头戴粟色方帽,身穿略似古时朝服的彪形大汉朝这边走来,看了张萌那怪叫和受惊的表情,便横眉冷眼道:“老实点,别吵吵嚷嚷的,过两天就习惯了。”
“习惯尼妹啊,你们这些黑道头子,快放我出去,我又没得罪你们,你们抓我干嘛啊?”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师傅找不到我,一定会报警的。”
“呜呜,我又不是有钱人的女儿,你们抓我干啥啊。再说,我平日里又没招谁惹谁,我就是一个简单的入殓死,每天都跟死人打交道,我也得罪不了人啊……”
越说越凄惨的张萌,原以为用自己的这副表情可以打动对方,不料,对方却瞥来一记冷眼道:“疯子。”
语落,便头也不回,就朝牢门离开。
看着那身影,渐渐在阴暗之中消失不见,张萌连自己最后所寄托的一丝希望,也划为了乌有。
当下,抚着冷冰而硬实的铁牢,身子在那里无力的一点一点沉坠下去。
天啊,她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呢?其实,当你遇上了险境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对这险境的茫然而无知,便注定了,你会被它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