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妃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安棱静在暴走边缘,平静地开口,如一潭死水,不起丝毫波澜:“妹妹不是说了嘛,只是皮囊而已,你若想要,拿去便是。”
安棱静怒极反笑:“没错,你这张脸也本来就属于我!凭什么你就可以受到父亲的重视,而我只能永远的做一个丑小鸭,我不甘心!
我要掠夺你所有的东西,安可妃,只怪你太优秀了,可是再优秀不也照样败在了我的手里!
不光是你,你的母亲凭什么也夺得了父亲的爱!这一切的一切本该属于我和我的母亲,你们凭什么来插足!
我要把你引以为傲的清高、自尊狠狠地践踏,让你下辈子最好投胎投得远点,免得几百年后又遇见了我!”
安可妃没有说话,心如止水,感受着午间的阳光,可是十几年一过,连阳光都冷了,没有丝毫温度。
安棱静没有听到想象中激烈的反驳,冷哼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你可知道,世人是怎么看待我的?
他们说你是为了补偿我和我的母亲才对我如此的放纵。
你不觉得可笑嘛,本该属于我和我母亲的一切被你夺走了,你还给我,却被他们说成补偿!
你有本事就去昭告天下人啊!说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呵呵,你不敢!”
安可妃终于开口了,声音还是如此的温和:“他们说的没错,这一切我都是为了补偿你,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不在勾心斗角。你要,我就给,这一切,还不够吗?”
安棱静握紧了拳头,鲜血滴了下来,她摊开手心,一步一步走到躺椅的边上,蹲下来:“姐姐,你看,我流血了。”
“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是看不见的,你至始至终都斗不过我,你只能做一个永远站不起来的废物!”
安可妃轻叹了一口气:“你开心就好。”
“安可妃,你还真是慈悲心肠,你这幅关怀的模样又给谁看?你以为你是圣母吗?说不定你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请求我的原谅,估计我还能留你几天的命。”
四个壮汉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安可妃对国家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为人也很好,没有架子,不会看不起任何人。
安棱静此刻已经癫狂,只是认为所有的一切都该是她的,可是她忘了,当初安亲王要娶的只有一人,就是安可妃的母亲,影族最尊贵的圣女——影以枫!
可是安棱静的母亲,也就是当朝丞相的女儿陈茜夕爱慕安亲王已久,不甘进入皇宫,便在安亲王和影以枫大婚那日,在他们合卺酒中下了迷药,当两人都昏睡去时,将影以枫拖去偏殿,给安亲王吃了解药。最终,大婚大日,安亲王宠幸的女人不是影以枫而是陈茜夕。
但陈茜夕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的是那时影以枫已经怀孕了两个月。
当影以枫生下安可妃时,天降异象,明明是八月夏日,却下起了茫茫大雪,一下就是三日,却并不寒冷,解决了农田干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