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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妹妹酷酷地留下两个字就扬长而去,只留下站在原地在风中凌乱的我,还没好好膜拜一番呢,我心里空落落的,安慰自己一句“来日方长,我一定会交到这个大神的!”
按照美女妹妹的指导,我顺利地走到了校门口,我抬起头看着高高大大的千峰一中校门,觉得这校门此刻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我乐滋滋地出了校门,走到32路车的车站等候。过了大约20几分钟之后,那辆老旧的复古公交车才慢悠悠地挪到我的面前。我心情十分不爽地上了车,挤进车厢。
原本就人满为患的车厢由于我的加入,更加不堪重负了。我能够感觉到随着车子的前进,整个车身都在晃动。
车子里的空气太浑浊,我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想起两天前我把治疗我的高度贫血症的药给断了,现在只感觉头好晕。
我勉强地支撑了十多分钟之后,感觉到身体完全软化,我拼命地抓住身后的一根小柱子,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就在我快要坐到地上时,车子却停了。
我奇怪地站起来,看着窗外陌生的建筑物,这里不应该停车的呀,我伸长脖子看向车头,发现我所在的这辆公交车正被五六辆黑色小汽车围住。
正纳闷间,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从车头正对面的那辆汽车上走了下来,并且走到公交车的车门前。
我凑过去一看,心里不禁惊呼一声“表哥”。
仿佛感受到我的注视,表哥敲了敲车门,司机师傅哆嗦着手按下开门的按钮,同是唤了声“龙哥”,这是表哥在道上的称号。
车上的人听到司机师傅的称呼,都往后退,缩成一团。
表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表哥今天戴了一副墨镜,但我单凭他那件白色衬衫就认出了他,毕竟那件白衬衫的款式可是出自高卢顶尖的服装设计师米奈大师之手。
我从表哥的墨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正想跟表哥打声招呼,便被表哥用公主抱抱起。
我接触到表哥接实的胸膛之后,脸有点烫,想要说什么,头却晕了起来,只听见表哥说了句“怎么这么不听话”,之后便再无知觉。
醒来的第一眼,便看到熟悉的白色病房,白色床单,白色病服,还有窗前背对着我站着的表哥。
“醒了?”
表哥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放回裤袋里,同时俯视着我说:
“退烧了,你是不是觉得住院的感觉很爽啊?”
我从表哥的语气中听到从未有过的严厉,我觉得表哥肯定是在为我断药的事生气,正想着编个借口搪塞表哥一下,却听到表哥说:
“知道自己身体弱还去公交,撑不住了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表哥啊!啊?”
我坐起来,原来表哥是在为我不打电话向他求助而生气啊,我拉着表哥的手,使劲地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