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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身边的茶水杨延稍微润了润干燥的喉咙,他没有因为自己小儿子出言不逊有过多的责骂,当初安禄山为了附和圣上出口不逊,说什么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杨延当即拔出身上的佩剑将当场安禄山吓得魂飞魄散。
沉思良久,杨延脸上有些担忧,“安禄山心思深沉又与朝中诸位大臣有旧,只怕他是真心向着大塘菜市”
两人正想说着却被旁边同样在驿站休息的人打断。
“你说将军府的女儿得娇蛮成什么样,竟然会逼得自己的丈夫跳了河。”
“说不定长得是个母夜叉。”
“那可不一定我听我扬州的朋友说,将军府的女儿虽然嚣张跋扈了一点但可是一等一的美女。”
“也不知道她那丈夫有没有福消受得了。”
两人会心一笑,其中一人的音量提高了些,“我前些日子还听说没过几天那男人就从将军府里出来。”
“看样子将军的女婿也不好当呀!”
杨延同杨少均的脸上满是诧异,杨少均用手挑开旁边的帷幕看着其中谈话的两人问道:“两位仁兄刚才提到的,不知道是哪位将军?”
两人上下打量了穿着轻甲杨少均满不在乎的回道:“我们扬州还有哪位将军,宣威将军呗。”
等杨少均落座的时候,杨延已经满是黑线,他本来以为自家女儿成了婚性子能够稍微收敛些,没想要却是愈演愈烈,自己走的这段日子将军府里不知道被她闹成什么样。
泗州驿站刚才说笑的两人结了钱,一眼便看见了外面的车马以及马车上大大的杨字旗,顿时变了眼色,匆匆离去。
“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爹,或许事情另有隐情,不见得全是小妹的错。”眼见父亲怒火越发大了杨少均忙的劝道。
“有什么隐情,林景父亲同我是至交,他的秉性我是知道的,若不是秋寒逼迫宗平怎么会跳河。”
“怎么了你们两父子吵吵闹闹的?”
杨母在丫鬟的陪侍下从驿馆的房间出来,看见了随行的兵士正将马匹牵出来颇为惊异,“你们这是干嘛?不是说要在泗州多停留几日吗?”
杨少均将听到的消息给母亲解释一番。
杨母也是满脸震惊,“还有三日就能抵达扬州了再说也不急在这一时,你不是答应过我在泗州停留一日,刘观察使可是已经派人来过了。”
泗州观察使是杨母的表兄,所以她才会在这里停留。
“多一日还不知道要闹出些什么风波,既然你身体不适那就在泗州多留几天。”
杨母点头让身后的两个丫鬟扶着自己进了驿站歇息。
从泗州到扬州除了陆路之外还有水路,杨延对陆路很熟悉,但却少走水路当即让人从驿站中找了一名熟悉水路的驿夫。
“我们改走水路然后改换陆路,最少能够节省一天的路程。”
“那好。”
杨延也没多说带着杨少均还有几个亲随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