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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今天的她既是新娘,又是孝女。只因母亲临死前唯一的愿望,便是她嫁进权家。而权丞玺是不愿意的,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不能拒绝,所以他才会选在这一天跟她领证,不过是为了让她难堪。
没有婚礼,也不对外公开,这些林昕染统统都能接受,可她接受不了的是:他居然在母亲的葬礼上,公然带女人来做那种事。
“她搅和了我的人生,还想在地下安宁?”权丞玺说着,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林昕染慌了。
“你说呢?”他反问。
这也是他刚刚临时改变主意,让那个女人走的原因。比起别人,自己的女儿受虐应该会更心痛吧?
“你疯了,这里是殡仪馆!”她瞠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母亲的灵堂就在外面,且还有前来吊唁的宾客。
“我当然知道,可她最后的心愿不就是让你嫁给我,当权家的少奶奶吗?我要让她如愿才行——”尾音被布料撕裂的声音盖过,她身上的衣服跟着剥离。
“不,不要!”她拒绝着挣扎,可过去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进食的她,又怎么敌得过男人的力气?
“求你——”最后她恐惧又无助地求饶,权丞玺却全然充耳未闻般不管不顾。
林昕染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缎子一般柔滑,明明美得花朵一般的人儿,却得不到半丝怜惜……
不过是一场惩罚,自然没有半分喜悦。权丞玺发泄够了,提上裤子走人。
林昕染就像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空气中糜烂的味道令人觉得恶心。
“呕——”
没想到她真的吐了出来,一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拢着撕坏的衣服,尽管眼圈是红的,眼泪却没有掉下来。
妈妈付出生命的代价,才给她找了权家这个避难所,可她却没有守住她的最后一丝安宁。那至少她就让妈妈看到自己的坚强,让她放心,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活下去。
林昕染这样想着,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尽管身上疼的厉害,腿都在打颤,模样实在狼狈。
“啧啧啧,快来看哪,这不是今天的大孝女林昕染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原本想趁人不注意赶紧去换下身上的衣服,不料刚出门就与林晓斐撞上了个正着。
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此时身着扎眼的红裙,慢悠悠地晃到了她的面前,那样子一看也不是诚心来参加葬礼的。
“你来干什么?”林昕染盯着她问,眼睛里满满都是仇恨。
“自然是来安慰你,我的好姐姐的啊。”林晓斐得意地回答着,目光饶有兴味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不过,看你这样子,怕是早就有人安慰过了吧?”
一直以为林昕染是个孝顺的女儿,没想到母亲的葬礼,她就跟男人厮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