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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章节试读:
原本堂哥即将迎来属于他的全新人生,迎娶漂亮的新娘子,现在一切都变了,女方家庭条件也不差,现在她家里人有意见,说想要罢亲。夕雨有点难过,如果没有发生这起悲剧,再过两三天就是他们的定亲宴了,顾家上下现在应该是张灯结彩一派喜庆,谁又能料到红事转眼变成了白事。
夕雨推开窗望向远处的湖面,圆月被黯淡的乌云遮住了光亮,窸窸窣窣的蟋蟀声和蛙声此起彼伏。夕雨从书包里拿出纸笔,这样的夜晚她想给峭君写一封信,上次收到峭君的信还是她刚上大一的时候,如今有半年没有通信了。
顾夕雨提起笔开始写道:峭君,近来还好吗?不知道你近来过得怎样?现在我回到了椒水村,和你只隔着一条河。家里有亲人去世了,我是回来参加葬礼的。生老病死仿佛自有天数,但是当这一切加诸我们最熟悉、最敬爱的人身上,没有人可以清醒地抽离自我,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去安慰另一个自己……
写到这,夕雨搁下笔,这么写似乎有些唐突了。那会儿她刚上大学跟室友们关系都很融洽,加上丰富多彩的课外活动,夕雨迟迟没有给对方回信。或许是觉得要跟幼稚的高中文艺女青年做个告别,或许是觉得要从虚幻的笔友情结里脱离出来,到现在她还记得室友们听说有笔友时那副嗤笑的嘴脸。
也许峭君早就把她给忘了,也许峭君已经不住原先的地址了。
夕雨渐感疲惫,打了个哈欠,竟趴在信纸上睡着了。
警方根据那辆大坑里发现的嘉陵摩托以及大婶的描述,很快确认了开车的胖子的身份,名叫王阿丰,经常流连在各大麻将馆的县城无业游民。多年前曾经是县里一家煤炭公司的货车司机,后来因为带头打砸闹事坐了几年牢。陆途带队在王阿丰家中找到了作案所用的白色尼龙绳,还找到了隔壁镇那起抢劫案受害者失窃物品,证实先前那起乡村教师抢劫案也是王阿丰所为。但王阿丰从七月十五号起就再也没回过家,而另外那个凶手暂时仍无头绪。杨絮冬在轮渡口一带进行走访,但都没有找到有用信息。
这两起抢劫案合并成一案,首次专案会议由孙铁进行组织,来参会的也有隔壁镇子的同事。陆途省去了寒暄,直入主题,向众人展示了那截被白漆刷过的绳子,又缓缓地从桌上打开了一张纸条,那是一张作文本上撕下来的一页纸,上面用圆珠笔写了歪歪斜斜的两行字,分别是:
李圩子,李喜,6.17
椒水村,孙秀荣,7.22
陆途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李是第一起案子的受害者,我们已经求证过了,后面附带的日期就是受害者计划结婚的时间。这个时间往前推两个星期,孙从当地信用社取出了那五万块,半路上被王阿丰及其同党以同样的方式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