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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迷中,和道泪水从他轮廓分明的面上划落下来,在天之来的母亲,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不,他不能死,他不能死。
不能死,李炫,你不能死,你的仇还没有报,你不能死啊,你一定要活下去,为了那永远不法放开的深仇大恨,为了在天的母亲,你一定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
一个坚定有力的声音,在李炫的耳边响起,桓久不去。
终于,仿佛有一般力形的力量注入他的体内一般,终于,他冲破忽形的黑暗,冲破生与死的边缘,求生的欲望,几乎充斥了他皮肤下的整个血脉,终于,他痛苦的大叫一声,睁开眼睛,猛的坐了起来。
终于,他痛苦的大叫一声,睁开眼睛,猛的坐了起来。
肌理分明的胸口,裹着白布,上面沾满了血渍,不安的起伏着,额前的汗珠,晶莹的珍珠般点点跌落。
他抹了一把额前的汗珠,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板床上,向四周打量,只见四周的药架上放满了药材,好像是一个医馆。
李炫正自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忽然,房门打开,一名老者推开房门,端着一碗药,缓缓的走了进来。
“你醒了,昨天晚上,听你晕迷中一直听你叫着娘,你伤得不轻,我真怕你醒不过来,现在醒了,就没事了,快把这碗药喝了吧。”
李炫望着老者,一脸的戒备,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自己好像给马车撞了,晕倒在大街上,然后,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晕迷前,有一个女子察看自己的伤势。
“这里是我的医馆,是一位姑娘把你送来的。”
老者把药碗放在李炫的床边,“把药喝了吧,我已经把你胸口断裂的骨头给你接好,吃几副药,应该就没事了。”
“女子?”难道是那个晕迷前见到的女子送自己来的。
李炫暗道,没错,一定是那个女子把自己送到这里来的。
忽然,他想起梦中的叔叔,没错,如果想东山再起,去找龙逸安复仇,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叔叔,听说他现在是望月国的兵部尚书,也许,他会有办法帮自己报仇。
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让自己的伤快点好起来,然后去找叔叔,李炫打定注意,向老者道了一声:“多谢。”端起床上的药液,喝了下去。
一直在医馆里养了三天,他身上的伤才有好转,一能走路,李炫便向医馆的馆主告辞,来到尚书府。
他将自己随身带着的块玉佩交给门前的守卫,道:“在下姓李,请你将这块玉佩交给尚书大人,我找尚书大人有事。”
那守卫见他身上的衣着虽然破烂,不过,李炫轮廓分明,剑眉星目,眉宇间自然而然的透出一股不凡的气度,那守倒也不敢小觑,神情冷淡的道:“你等着吧。”
一面说着,拿着他的玉佩,匆匆进府,来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