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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你能在清莹的生日会上,让她坐稳季家少夫人的位置,洛家就不会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否则,我只好让你和你的亲爹亲妈团聚了。”
谢兰勾出一抹优雅的笑容,语气却冷入骨髓。
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谢桑宁咬牙颔首:“是,谢谢妈……”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于谢家只是一枚棋子。
如今唯一的作用,就是帮助谢清莹傍上季家最有可能的继承人——季随州。
但可笑的是,她才刚从季随州的床上下来,又要亲自送另一个女人上去。
如果她连着最后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即将面对的,不仅仅是谢家的弃车保帅,还有洛家的赶尽杀绝。
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松懈下来后,伴随着刺骨的痛感,谢桑宁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撕裂的布料散开,露出身上暧昧的痕迹。
谢兰讥讽的瞥了一眼,“想不到季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还如此有兴致,谢桑宁,你可真是个‘尤物’啊!”
“这两天你就在家养伤吧,等清莹的生日会结束了再回去,省的倒了老爷子的胃口。”
语罢,她抬腿跨过瘫软在地上的谢桑宁,转身离开。
缓了许久,谢桑宁才恢复了些气力,撑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杂物间。
她在谢家甚至没有自己的房间。
只能和最低等的仆人一样,住在拥挤的杂物间里。
顶着谢家三小姐的名头,可实际上过得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只有她自己知道。
吃力的给背上的伤口上了药,谢桑宁才有力气思考。
谢家是绝不会主动帮着她隐瞒身份的。
可洛家的掌权人洛三爷见过她的模样,只要见面,必然会穿帮……
一旦露面,后果不堪设想!
她套上一件亚麻灰的外套,盖住里头染血的连衣裙,开始扫视狭窄的杂物间。
一阵打量后,谢桑宁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红酒开瓶器上。
或许,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她伸出手臂,拿起落了灰的开瓶器,螺旋状的钉刃闪着锐利寒光。
将锋利的钉刃对准侧脸,谢桑宁毫不犹豫的狠狠用力。
“嘶——”
尖锐的刺痛自左侧脸传来,疼的她直打颤。
……
翌日清晨,谢家客厅。
谢兰早早的坐在了圆桌上,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
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淡淡的抬头看过去,却看见谢桑宁精致的小脸上严严实实的捂了个口罩。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谢兰不悦蹙眉。
走到餐桌前,谢桑宁乖乖的摘下了口罩。
一道狰狞的伤口翻着血肉显露出来。
谢兰一脸恶寒,“你神经病?一大早上就要倒我的胃口?”
“我不想给谢家添麻烦,想让洛家认不出我,只有这个办法。”
谢桑宁苦笑。
闻言,谢兰的脸色缓和了些,冷哼一声,“算你有心,吃饭吧。”